赵君堂说她心里能有什么想法,上面怎么指示,她就怎么做好了,说到底她的心地是很单纯的。
方圃说所以说她还没有变,还是以前那个样子。
赵君堂说芷楠小的时候因为这个脾气没有少闹过什么笑话吧?
方圃一听,嘴角露出一丝微笑说笑话倒是没有闹过,只是一直被老师表扬的。我记得读初一的时候,年底考完试,公布完成绩,开全校大会的时候,我们校长在大会上说考试的时候,这个偷看,那个偷看,写小抄,翻课本,我告诉你们就是把书放在芷楠的面前,她也不会看一眼的,你们跟人家芷楠学学,成绩不就都上去了?这是我们校长的原话,芷楠可一直是我们学校学习的榜样,就是因为有了她我们学校在乡里的排名一下子上去了,以前都是托后退的。这就是芷楠带给我们学校的正面力量。
赵君堂说没有想到她还这么厉害?
方圃说那个时候芷楠可是我们学习的好榜样,现在有的同学说有的老师还对她念念不忘呢。
赵君堂说她就是脾气有的时候不好,除此之外一切都好。
方圃说是啊,要不说人没有十全十美的了,不过,芷楠真的是很不错的女人,我祝福你们。
说着,方圃端起茶杯来,赵君堂也赶紧把茶杯端了起来,两个大男人以茶代酒,互相说着祝福的话。
正当二人谈得起劲的时候,赵君堂的手机响了,是芷楠打来的。芷楠说现在在哪里?
赵君堂说还在田道阁呢。
有什么事情吗?
芷楠说没有什么事情,就是想问一下,我担心你那个臭脾气。
赵君堂说别让我为你担心就行了。
芷楠说我的心里总也不是个滋味,你知道吗刚才老社长的心脏病又犯了,我们都被吓坏了。
赵君堂说人老了,各个脏器都老化了,心脏当然也不例外。我们也有老的那天。
芷楠嗯了一声,说你们谈吧,我就不打扰你们了。挂断电话,赵君堂说他们老社长心脏病犯了。
方圃说估计以后犯的次数会更多。
赵君堂说看来老人真的经不起时事的变化呀。
方圃说以前动迁的时候,多少老年人都死在这一遭上,人老了,心理的承受能力真的要打个问号了,我们老了大概也会这样的。
赵君堂说未必,要看什么人了,性格不一样,遇到问题的时候反应就不一样。
方圃说是呀,因人而异吧。说到这里,方圃的电话又响起,他看了一下来电号码,直接挂断了。
赵君堂说你有事,那我们今天就谈在这里吧。
方圃想了想说也好,我们大家都回去想一下,有什么好的想法我们再见面聊。
赵君堂说好啊。说着,拿起风衣,戴上口罩,跟方圃打了个招呼就走出了田道阁。
方圃看着赵君堂渐渐地走远,把手机拿在手里,拨通了一个电话,楚荆,有什么急事吗?
对方回答说:大哥,刚才市里有人来过了,说要跟你谈点事情。
方圃说来的是谁?我们认识吗?
对方说不认识,不过,总觉得有点面熟,好像在哪里见过一样。
方圃说哦?仔细想想,看看能不能够回忆起来。来人口气怎么样?
对方说还算是很客气的,但是看看来头不小呀。
方圃说我知道了,我马上回去。他们还在吗?
对方说来人见你不在这里,就出去了,说再跟你约一个时间谈。
方圃说谈什么呀?他们找我还有什么好谈的?无非是投资什么进行不下去了,让我赞助一下罢了。
对方冷笑了一声,说我估计也差不多是这样的事情。
方圃说等等我马上回去。
对方说我派人去接你吧?
方圃说不用了,我自己还行。
说完,方圃就挂断了电话。他挥了挥手,服务员过来,他从黑色手提包里拿出一张卡,说结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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