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近晚饭时,气温更低了,室外温度已经低过零下二十度。
“真特娘该死~”
四男两女,五个年轻人哭丧着脸、耷拉着脑袋推门进来。
门刚推开,一股刺人骨膜的冷风便随之灌入,冻的一批人冷颤连连。
即使没有被冷风吹击着,也因为他们放跑了暖风而心生不满,不过好在大家饥寒交迫,全然没心情做多余的事,这才避免一场口舌交战。
进门之后,这伙人看了看现场环境,凑在一起耳语了几句,然后朝骆晨这边走来。
“哥们~”来到跟前,领头的小伙子弯腿蹲下:“能凑个堆吗?人多暖和!”
换做以往碰到这种事,骆晨大概率会直接拒绝,但、今日不同,因为身边多了个谢映雪。
“随便吧~!”
小年轻道了句谢,然后习惯性的开始分组,三个男生挤到骆晨左边,量个女生扎在谢映雪左边。
这小年轻可能是个话痨晚期,坐下没多久就忍不住了,开始故聊乱坎。
他叫刘杨,文刀刘、木易杨,名字没什么特殊的含义,就是父亲姓刘、母亲姓杨,二老一合计,给他取了这个名字。
刘杨是应届大学毕业生,另外几位小年轻是他发小。
几人本是市下某个小镇的,约好出去旅游的,几经合计、决定开车到市郊的高铁站,坐动车去昆仑山。
谁知点背,碰上这么个事!
经这一出,几人也没心情出去玩了,本着小命至上的原则驾车回家。
一路疾驰,走了三四个小时,结果越走越感觉不对。记忆里,从高铁站转国道,全程都是沥青路、六十三公里就能看到镇牌。
可……
刘杨回忆说,刚出高铁站那会儿、大家都急着逃命,根本没人注意路面,等发现情况不对时,脚下的路已经变成凹凸不平的土路。
几人冒雨下车,想看看究竟是怎么个情况。
结果惊诧的发现,八方一片荒芜,无论往哪看,都像是开进了无人区。
更令人难以接受的是,刘杨在不远处发现半劈树桩,只有半截树桩,没有倒下的树木,附近也没有另外半劈的影子。
刘杨一再强调,从那半劈树桩的缺口看,确定是新断无疑。
这就很有问题了!
几人也是年轻,正值好奇心膨胀的年纪,商量之后,几人决定寻找另外半劈……
一番苦寻,终于在百米开外的地方找到另外半劈。
经ai效果复原,可以肯定两个半劈树桩为一个整体!!!!
“地面绝对遭到某种神秘力量拉伸。”刘杨坚定的说:“不然没办法解释那两劈树桩。
对了,我们去的时候只走了三四个小时,回来却用了快二十个小时,虽然回时车速很慢,但再怎么着,也不可能多用五六倍的时间。
也算我们命不该绝,走的是条直路,地面又是横向拉伸,如果我们拐弯,或者碰到纵向拉伸,我们可能真就交代在野外了。”
骆晨一笑了之,既不反驳,也不赞同。
随后,工作人员再次送来免费盒饭,并多送了一盆木炭和一些感冒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