泡泡烟枪是不可能带进监狱了,但偷渡一瓶香氛罐褚墨还是做得到。
饭点,虽然有一两个受刑人注意到好像少了人,但碰上劳动服务时段,没有受刑人点名单的狱友根本搞不清楚消失的人究竟是去了哪里,还以为只是被分发去打扫。
「你想干嘛?」谈言嚥着口水,想起上次的经歷让他后怕,不受控制的颤抖着。
「给你个东西。」褚墨本打算用扔的,但考虑到东西实在有点贵,要是不小心摔了他可能会暴怒,最后还是决定用递的。
「这是……!」谈言颤巍巍的伸手,看到熟悉的瓶子后不自觉瞪大双眸。
眼睛像发光一样。褚墨强行止住了想要弯起的嘴角。
对方在看清手里的东西后,双眼明媚的样子实在令他心痒难耐。
「不过……为什么?」谈言戒备的问,看到香氛罐后他并没有因而放松,反而紧张了起来。
不笨嘛。褚墨暗忖。
他一声冷笑后左脚一抬,把眼前人踹到地上。
「呃啊!」谈言的手在撞到墙壁后不受控的松开,飞落的瓶子出现裂缝,随之而来的是一股股清香,沾染在谈言四周,与幻想中的如出一辙。
褚墨轻笑,他看了眼持续流出液体的玻璃罐。
嘛,如果是这样的话,裂了倒也不是不行。
褚墨大手一扯,裤头褪下,里头勃发的性器瞬间弹了出来。
谈言好不容易撑起上半身,然而突然近在眼前的巨物让他不自觉退却,身子在没几步之后贴上了冰冷的墙面。
「等价交易。」褚墨往前甩了甩他深色的肉棒。
「什么?」谈言不是完全猜不到对方话里的意思,却还是下意识的回避了。
「舔。」语落,不给谈言反应的时间,褚墨用力一挺,肉棒就这么捣进了那微啟的唇缝里。
「呜呜!」谈言伸手推着,但褚墨看准了时机把脚踩上他的裤襠。
褚墨笑的没心没肺,然后缓缓推进自己的阴茎,对方的抗拒使得牙齿不断刮过柱身,痛楚带来了另一种自慰时不曾有过的快感。
这是褚墨第一次被口交。
以往的他连同事的汗水都是避而远之,但是身下的人却让他萌生了想要将对方狠狠侵犯的暴虐感。
马的,也太爽……
谈言的嘴里很热,也许因为紧张,喉咙一下一下收缩着,像是要把嘴里的东西榨乾。
「别吸!」褚墨低沉的吼道,抬手抓住对方的头发后便开始挺腰抽送。
谈言不减反增的收紧喉咙,龟头每次进到深处总是能感受到莫大的紧緻感,褚墨额头上的青筋暴起,更加卖力的挺动,他满意的看着对方逐渐黏糊的唇齿。
半小时后,在一声低吼中,褚墨把身下人的头紧压向自己,囊袋剧烈收缩着,带着腥味的液体从铃口直接喷洒进了喉咙里。
「呜!咳咳咳!」压在头上的力道一松开,谈言立刻向后退,呛精的感觉并不好受,所以他以往做爱时都不太替别人口。
几秒的空白后,褚墨愣愣低头,在看见自己半勃的阴茎上掛着的液体时,足足愣了有十秒之久。
……他射了?
他射精了?
空虚后紧接而来的是无以名状的兴奋,褚墨像是猎食者一样盯着身下好不容易缓过来的人,然后他重重一踩,在一声浪叫之中,对方的裤襠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湿了一片。
谈言没料到对方会突如其来的重踩,意料之外的戳弄让他毫无防备的射了,嘴角还掛了几滴精液,和被强行口交所逼出的泪水糊在了一块儿。
褚墨伸手一拉,谈言被迫从地上站起,然后弯着身子趴在了墙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