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天呵呵笑着说:还挺有意思的。
我笑道:那当然啦,和自己喜欢的人在一块,别提心里有多没了。
李天笑道:你送花给她,人家要是不要怎么办?
我笑道:不要脸皮缠着,直到她接受为止。
李天笑道:我恐怕按不下那个脸皮,人家都拒绝了,你怎么好意思再追人家。
我笑道:女人希望男人能爱他一生一世,所以她要考验你,尽管方法很笨。
李天道:我太敏感和自尊了,只怕吃不消女人那一套。哎,看来我要一直光棍了。
我笑道:怎么会呢?努力点总会有女孩喜欢的。
李望着天空天不说话,脸上有种失落的表情。
我们一起沉默。秋天的云彩安静而轻盈,一动不动地浮在天空,看了舒服。操场热闹,人声嘈杂,远处有一群人正在热火朝天地踢足球。不知何故,我忽然变得伤感起来,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离开这里,这儿的一切我都不喜欢,整个人无聊的不知所措,什么也不想做,有时觉得自己竟像失了魂一般。
望着天空我发呆的像头身处旷野的小牛。我想到了高中时的女友。我是有点想她了。她叫柳枝,来上硬壳大学那年,她母亲45岁却不幸病逝了,她抱着她妈妈哭的不成样子。我记得,在寒夜里我紧紧地抱着她,陪她一起流泪,也就是那年我们开始了第一次的爱。事后,我说了许多会爱她一辈子之类的大话。结果呢,现在两人天隔一方,我也喜欢上了别得女孩子。上回我打电话给她家,没打通。我又问同学,他们说柳枝退学了,现在可能和她爸爸一块做生意了吧。
她现在过得还好吗。
想什么呢?一副忧郁的样子?杨洁不知何时来了。
我从地上爬起来,笑着说:哦,哪有?又没美女在身边谁去装深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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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天笑着说:美女已经来了,子言你继续装吧,我走了。
杨洁身穿米彩服,看上去挺俊俏的。自从她坐下后,手便不停地轻拂着黑发。我使劲地看了她一眼,哦,明白了,原来是修了头发,等我夸她呢。
我笑着说:不知黑发谁割出,十月秋风似镰刀。
头发是女人的一块招牌。夸一个女人的头发漂亮有时比夸她脸蛋美丽更容易让女人接受,因为当你夸她好看时,大多数女人会认为你是在没正经地挑逗她呢。
杨洁大笑,说:子言,不老实,是吧?
我鬼笑着说:不敢,不敢,人家只是想赞美你凌乱的发型,没有气你的意思。
杨洁得意地说:量你也不敢。子言,你说我的眉毛修的怎么样?
我说:什么怎么样?你是想听实话还是俏皮话?
杨洁说:都想听。你这么一说等于暗示我眉毛修得不咋的,是不是?
我说:你别瞎猜,要不我把两种话连在一块说吧,你的眉毛啊,既有柳叶的线条和轻柔又兼备芭蕉叶的粗犷和大气,刚中有柔,柔中有刚,一举两得。
蓝黑两色(9)
杨洁打了我一下笑说:你的眉毛才是芭蕉叶呢。你成心气我的。
我笑着说:杨洁,你瞧你,小心眼。谁讲你的眉毛是芭蕉叶了,我是说它有种芭蕉叶的粗犷。
杨洁说:我不要它的粗犷,全归你了。
我笑着说:行,行。
说着,杨洁又拿出个皮夹子问我怎么样。
我用手摸了摸说:不错啊。
杨洁说:子言,这回没眼光了吧,它不是皮质的,是人造革的,小傻瓜。
我说:我没说错啊。它虽然不是皮质的,但做工精美,几乎可以以假乱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