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锦儿死死地拦住他,“爷,我求求你了,不要多事了。”
李希安也劝:“师父,现在咱们去了,人家肯定不会承认,反而会说咱诬陷公主,这罪名可不小啊。”
高庄咆哮,“老子不管那一套,老子一定要去给锦儿讨个公道!”
花锦儿跪在地上,死死地拉着高庄的小腿,“爷,你非要去,我只有死了。”
高庄知道锦儿的性子,外柔内刚,说到做到。
他强压着怒火,把锦儿扶起来,“我不去,就是了。”
花锦儿含着泪说:“你答应我,明天、后天、大后天,不管什么时候也不能去。”
“好,我答应你,不去。”
一晚上,高庄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一想起朱望泞毒害锦儿,他恨不能马上去把朱望泞给杀了。
但是,他担心锦儿做傻事。
他想了一夜,想着怎么想个法子,在锦儿不知道的情况下,替她讨个公道。
天快亮了,他迷迷糊糊睡着了。
一只五彩斑斓的蝎子慢慢爬上床,翘用尾针扎了高庄胳膊一下……
早上。
花锦儿端着早茶来到高庄的门口,轻轻地敲了敲门,“爷,该起来了。”
没有人应声。
花锦儿贴着门听了听,就听见里面的高庄痛苦地哼吟着。
花锦儿推门进去,就看见高庄在床上左右翻滚,浑身上下全是黄豆大小的红疙瘩,肚子鼓胀得像个六七个月的孕妇。
花锦儿吓坏了,“爷,你这是怎么了?”
高庄一张嘴,哇地吐出一堆五颜六色的污物。
花锦儿急忙叫李希安去找郎中。
郎中来了,号了脉,看了眼睛,摇摇头,“我行医二十年,从来没遇见过这种病症,老朽不能为力。”
郎中走了。
高庄已经奄奄一息,不醒人事了。
花锦儿急得放声大哭。
锦儿娘从外面进来,“怎么了?”
“娘!”花锦儿扑向她娘,“我不活了!”
“你先别着急,让我看看。”
锦儿娘仔细地看了看,叹口气,“他这是中了情人蛊毒。”
“什么是情人蛊毒?”
“苗疆女子为了牵住情郎的心,把蝎子、蛇、蜈蚣、蟾蜍等一些毒虫放置在器皿中,让其互相残杀……”
锦儿娘指了指高庄的身体,“看他的样子应该是蝎子蛊,这只蝎子咬死了所有的毒虫,是最毒的毒物,如果不及时医治,九天内,他就没会暴毙而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