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庄正和安保木推杯换盏喝得痛快。
朱望泞的贴身侍女婉苓带着两个宫女来了,带来了许多东西。
有衣服、时鲜的水果,还有一千两银锭子。
高庄问:“这是干什么?”
婉苓屈膝拜了一拜,“公主说天儿冷了,给驸马爷备些应季的衣服,对了,还有锦儿姑娘的。”
高庄冷着脸说:“不用了,你都拿回去吧,我们不需要。”
婉苓一脸尴尬。
花锦儿忙上前,接过东西,“婉苓姑娘,请代我们谢谢公主殿下。”
婉苓抬头看了高庄一眼,“明天就是驸马爷进宫和公主住的日子,公主让奴婢问问驸马爷需要准备些什么?”
“我不去!”
花锦儿拉了下高庄的衣襟,对婉苓说:“不用准备什么了,我在家会给准备好的。”
婉苓又拜了一下,带着两个宫女走了。
高庄没好气地说:“要去你去,我肯定不去。”
花锦儿温言劝道:“我的爷,你不要闹了。难得公主给咱们这么大的面子,一对正经夫妻不同房,怎么也说不过去。”
安保木憨憨地问:“驸马爷,您到现在还没和公主同房,不会吧?”
安吉尔瞪了他一眼,“喝你的酒。”
锦儿娘在一旁偷偷地观察高庄,眼中透出一抹邪魅的光芒。
高庄隐隐感受到某种异样的感觉。
第二天,花锦儿伺候高庄起床、稀疏,吃早饭。
又准备了一层晚上去永淳宫的东西让高庄带着。
高庄把东西一扔,“老子说不去,就不去。”
“我的好爷,你就听我一句劝,公主第一回请你过去睡,你不去,以后可怎么办?”
“爱怎么办,怎么办,反正老子不去!”
转身出了门。
锦儿娘在后面轻轻推了花锦儿一把,“傻闺女,你怎么把自己的爷们儿往别的女人床推?”
“娘,再怎么说人家也是正妻。”
“那你赶紧嫁给他呀!”
花锦儿苦笑,“他最近在练功,不能近女色,说是以前近女色损伤了功力,等功力恢复了才能娶我。”
锦儿娘转了转眼珠,“哦,原来是这么回事。”
晚上,高庄真得没去永淳宫,而是和李希安一起在修室里练功。
花锦儿守在门口做针线活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