豫王本来被楚攸宁吓得腿脚发软,但景徽帝又转而拿四公主来安抚他,就知道庆国还是怕他们越国的,心里又抖起来了。
他收回看四公主的目光,“本王还有得选择吗?难不成陛下还有其他的公主?”
“朕再努力努力兴许还能再有。”景徽帝一本正经。
豫王心中又是一顿气,“既然是庆国悔约在先,本王要求四公主的嫁妆多加两成没问题吧?”
“你说什么?”楚攸宁眯眼看过去,“要人也就算了,你还想要嫁妆,想上天是不是?”
豫王知道庆国还不想开战,这次不怕了,“那你庆国也可以不嫁公主。”
楚攸宁看向景徽帝,“你听到了?越国人能这么嚣张都是你们惯出来的。”
“驸马,你好好跟她说说。”景徽帝头疼。
沈无咎并不想让公主也跟着憋屈,但还是拉住楚攸宁,仔细掰开揉碎了说给她听。
“公主,越国武器太强大,开战是万不得已下才做的选择。眼下只要豫王还同意和亲,事情就还有余地。这样一面倒的战事,万一越国的炮火攻进来了,庆国毫无还击之力。再等等,我们打回去的日子应该不远了。”
做为一个将领,他比任何人更不想看到拿公主换和平这种事情发生。
可那又如何?祖父当年那一战谁也不敢再轻易尝试,梦里昏君为一美人开战,庆国大军吓得直接投降,京城驻军倒是敢打,却有人直接打开城门不战而降。
楚攸宁懂了,就是打不过只能缩着的意思。
好歹她也是霸王花队的队长,每次任务考虑的是怎么做对霸王花队最有利。不过,这个几乎不用她自己来想就是了。
所以要是景徽帝再怂一点,她今天真有可能会被交出去,就好比丧尸围城要求基地交出某个人,基地为了存活毫不犹豫牺牲那个人一样。
由此可见,她这个父皇在这种情况下还能坚持保住她有多难得。
原本她觉得一心想亡国的昏君,这国亡也就亡了,反正在原主记忆里,越国打进来后有事的都是那些有钱有势的人家,换了个皇帝,百姓照样种田,她只要护住自己的人,吃好喝好玩好就行,结果越国非得挑起她的战斗神经。
既然现在不能弄死,可也不能让他好好离开庆国不是。
楚攸宁看向豫王,露出一个邪恶的笑,凝起一丝精神力朝他攻击过去。
豫王只觉得浑身发凉,那种凉意钻进四肢百骸,阴冷刺骨,不一会儿,他浑身一僵,吓尿了。
“呀!什么味道?”楚攸宁用手扇了扇风。
大家顺着她的目光看去,然后神情各异。
这越国豫王身前湿的那一大片是失禁了吧?豫王居然被攸宁公主吓到失禁了!
四公主脸色一僵,她即将要嫁的男人在大殿上,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失禁了,哪怕这个男人有多么不堪都比不上这一幕来得叫人感到耻辱。
出了这事,谁还会记得她深明大义为了和平去和亲,只记得她嫁的人是个当殿失禁的王爷!
豫王正好今日穿有外衫,他将外衫扯过来盖住尴尬的地方,神色阴鸷地瞪了楚攸宁一眼,“那是酒水!”
大家点头,懂!都懂!
“哈哈,没想到豫王这么大的人了还把酒水玩到身上,果真是童心未泯。”景徽帝笑着打圆场,笑是真笑。
神他娘的童心未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