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不许这么会说。”
陆知行指了指自家兄弟,“会出大事的。”
林清尧的双手用力地推着陆知行的胸膛,“医生说了,你要节制。”
“所以,小悠。”
陆知行的眼睛有些迷离,“你不能在我节制的时候,这么撩我。”
谁撩他!
这个该死的自大狂!
十几分钟后,高压锅提示米饭蒸熟了。
林清尧看着几乎可见盘底的香辣蟹,“阿行。马上就要进组拍戏了,你能不能少吃一些?”
她其实想说,我这样辛苦做了那么一大盘,就这样被你分分钟吃光了。
陆知行啃着蟹腿,“小悠。下次你做的多一些。今天的分量太少,不够吃。”
“李特助不是说,你在岭南的时候,都吃得很少吗?”
陆知行接过她递来的米饭,这边已经声情并茂起来:“那些饭菜,哪里比得过我家小悠做的。”
他的胃被她养刁了。
所以在她走以后,别人的菜在他的嘴巴里苦涩得很。
可如果他倒下,以后她若是回来,找不到自己怎么办?
望着面前这个闷头吃饭的男人,林清尧的心里也不好受。
七年。
她不想再有一个七年,横在彼此的中间。
“阿行。我保证——以后每天你想吃什么,我都会做给你。”
她含着一口米饭,逐渐地模糊了视线。
陆知行抬头看到林清尧的状态不对,连忙放下碗筷,“怎么好端端地,突然伤感起来了?”
她咬着唇,哭着倒在他的怀里,“我一想到这七年,你连饭都吃不好,我。。。。。。”
“小悠。”
陆知行轻轻地吻去她脸上的泪珠,“我刚刚逗你玩呢。我要是吃不好,还能体力惊人——”
他故意说那些暧昧的话,林清尧逐渐收住了泪水,喃喃道,“。。。。。。真的么。。。。。。?”
“我几时骗过你?”
虽然曾有一段时间,陆知行的确吃不下别人的饭。无论对方是多么有名的厨师,他都咽不下去。
后来,他将与林清尧重逢当作信念,逼迫着自己吃下去。
吃了吐,吐过后,接着吃。慢慢地,多少能吃一些了。
当别人问陆知行为什么吃那么少的时候,他不想要回答那些问题,对外面都一致说——这是一个演员,对形体控制的基本素养。
戏做的多了,只有自己能分得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