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上小的,一天还是会停下来一次在野外解决。
他进了最里头,澡房的对面,很快出来,迈着喝醉酒一样没有完全清醒的步伐,歪东倒西回来,快到她身边时,忽而想起什么,整只狐身一顿。
脚下拐了拐,改到对面,凑到关了小鸡的笼子前又数了一遍,像是怕谁偷吃了一样,数目对的才垂着眼皮,有气无力过来。
本来可能想睡她怀里,但是摸错了地方,挂在她腿间的边缘,半个身子吊着。
玄朱睁开眸,看了他一眼,他或许以为自己已经到了目的地,所以睡的心安理得,丝毫没顾腾空的那半边躯体。
玄朱观了他一会儿,他还是没动静才伸了手,小心的掐在他胳膊下,像小时候他抱她一样,两只手直接将他举起来。
她七八岁那年,也有个人这么抱她,他说所有小孩都喜欢这个,举着飞高高。
别人有的,他的小朋友也要有。
玄朱不喜欢飞高高,因为转的头晕,但每次他这么抱她,她一次都没有拒绝。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是不想推辞。
玄朱抬眼,望向在空中轻荡的狐狸,狐身的他胳膊腿很细,像幼猫的,格外脆弱,她抱的小心翼翼,他陡然浮空,似乎也有些不自在。
挂在下面的小腿蹬了蹬,奶肚子颤颤巍巍拉长了些,一双细长高挑的狐狸眼微微睁了睁,眯着眸瞧了瞧她,和之前一样,发现是她后打个哈欠又睡了过去。
他现在好像对她很放心,只要发现是她,便安心的将自己交给她,不怕她做什么。
她也确实不会做什么。
玄朱像举小孩一样,轻轻地将他搁在怀里正中位置。
姿势和他平时不太一样,不是他最舒服的状态。
玄朱想了想,一只手握住他一只爪爪,将他朝自己这边拖了拖,狐狸没有半点挣扎,身子一点力度都没有,任她拽到他往日里躺的位置。
前爪本来搁在胸前,随着动作慢慢过了头顶,手心向上趾头分开了一下又合了起来。
玄朱给他整弄乱的毛,理着理着忽而一顿。
她刚刚那个动作好像不太对。
如果换成人身的话,就像她拽着阙玉的两只脚腕,将他往自己这边拖。
她忽而有些庆幸是狐身。
不知道为什么,他狐身时一些动作便做的很自然,想都没想直接上手,事后才能反应过来。
这样是不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