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一直都有保持运动的习惯,所以运动神经并不差。”本山达也故作镇定,也回答起松田阵平的问题,然后不知道为什么越说越有底气:“但是这又能说明什么呢?勒人并不需要力气,所以尽管我是三人里力气最大的,你也不能因此决定我是凶手吧。”
松田阵平则是对本山达也对他的质疑不以为然,他的心里已
经大概知道了本山达也是如何做到在中间隔着内河奈绪的房间,却依然能够越过她勒死香取纱菜的方法了。
“凶手基本可以确定是通过阳台来到死者的房间了。”松田阵平笃定的说出自己的结论,“没有可以攀爬的点,想必哪怕是攀爬达人也会困扰的吧,再加上走廊的监控清晰的看到除了我和桃绘以外,再也没人进出。”
“所以凶手最可能是一个可以跨越阳台与阳台相隔一米多的跳远选手,对吗,本山先生?”
松田阵平的脸上扬起桀骜不驯的笑容。
鹤田桃绘围观事情的发展,虽然松田阵平目前给的推理没有什么问题,但是鹤田桃绘作为律师还是知道的,指定凶手不仅需要说出真相,也需要证据。
果不其然,本山达也看着松田阵平的笑容不仅没有被说中的恼羞成怒,反而还不知为何开始哈哈大笑了起来。
“松田警官,你总不会是因为这个才认为我是凶手吧?”本山达也眼中带着对松田阵平的讥笑,然后指着柴坂凉:“虽然女生跳个一米多不是不可能,但是带上阳台的高度和需要做这件事的勇气,阿凉也是可以的。”
“达也,你别血口喷人!”柴坂凉怒视本山达也否认道,前面是他给比人破了脏水,现在因果轮回,轮到他被人泼脏水了。
“而且,如果真的是我越过阳台,跳到纱菜的房间,我又怎么在杀害了她后从外面锁上窗门呢?”本山达也无视柴坂凉的话,继续质问松田阵平,并上前走去。
山中太郎看着上前质问的本山达也,又看了看丝毫未动地松田阵平,现在的场景看起来和之前松田阵平质问的情况完全相反了。
但是和当时不同的是,松田阵平并未像本山达也那样向后退去。而是定定地站在原处,完全没有被本山达也的质问问倒,甚至在听到本山达也说出来的话后嗤笑了一声。
“怎么了吗?我刚刚说出来的话有哪里很好笑吗?”本山达也眉头紧皱地看着松田阵平。
松田阵平则是看向山中太郎,并未理会本山达也的询问。
“山中警官,可以确定了,凶手就是本山达也。”
被喊道的山中太郎露出豆豆眼,完全不知道自己错过了什么,松田阵平就说确定了,但是为了不让自己看起来好像什么也没懂一样,山中太郎抬起手到嘴边轻咳了一声。
“咳,松田警官,我可以问问为什么吗?”
“因为他刚刚说的话。”松田阵平也不吊人胃口。
鹤田桃绘听到松田阵平的解释,立马知道了松田阵平说的是那句了:“应该是那句&039;我又怎么在杀害了她后从外面锁上窗门呢&039;,因为除了知情的凶手和警察,没有人跟我们说明的话,我们应该是不知道香取小姐的门窗是上锁的,对吧?”
“没错。”松田阵平赞赏地看着鹤田桃绘,对她的说明表示满意。
山本太郎在得到解释后,看向了本山达也,眼神中也开始流露出严肃的目光,质问本山达也:“你还有什么要解释的吗?”
本山达也原本还自以为自己的质问无懈可击,却没有想到这样的质问反而还暴露了他曾经的行为。本山达也的眼神十分懊恼,但是却依然还是不肯就这样放弃。
“你们这是故意的,这根本就没有办法称为证据,只是你们的一面之词罢了!”
松田阵平余光看向还不肯放弃依旧挣扎的本山达也,转而对着山中太郎:“如果没猜错的话,凶器就是本山达也钓鱼用的钓鱼线,如果在监控里,本山达也今天一整天都没有出过这所旅馆,那么钓鱼线应该还藏在他的房间才对。”
旅馆周围虽然有树木,但是相隔有段距离,所以本山达也根本不可能将凶器扔进去,而且哪怕运气好扔进去了,也扔不了太远,保不准会有人发现,所以最好的选择那就只能是将它藏起来。
而且本山达也不敢做出奇怪的行动,所以他应该会配合一起来的同伴行动,没有空余的时间在外扔掉凶器。所以那个勒死香取纱菜的钓鱼线一定还在本山达也的房间里藏着。
“你!”本山达也瞪着松田阵平,这和他最开始不应人注目的形象相反,但是说不定最开始的形象才是伪装。
“莫非你还要狡辩?”松田阵平挑着眉看着本山达也,对于本山达也的怒视无动于衷。
“山中警官,找到了!”山中太郎从刚刚松田阵平说出凶器是钓鱼线而且还藏在本山达也的房间里后,就立马派人去找了。和松田阵平说的一样,凶器就藏在本山达也的背包里,还是整齐的捆成一团的样子。
看着已经被找到的凶器,本山达也知道结果已经无力乏天了。他整个人就像是漏了气的气球,没有最初鼓鼓囊囊的样子,整个人垂着头,好似已经认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