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客栈遇到的名医。”
白染衣目光一凛,先前东方在客栈得知自己中毒去找了这位医者,白染衣第二天再去时错过了时间,他早就去了镇上行医。
现在终于遇到,他们不能再错过这次机会。
白染衣不顾他人惊疑的目光,直接横穿而过,快步走到那人面前,一把抓住了他。
华仁猛地一惊,盯着她:“男、男女、授受不亲!你松、松开!”
白染衣回头:“他还是个结巴?”
东方:“……你吓到他了。”
“你、你才是结巴呢!”华仁清了下嗓子,把胳膊抽出来:“呸!结巴怎么你了!瞧不起结巴呢?”
“抱歉。”白染衣颔首。
华仁打量了他俩一眼,相当倨傲地看向东方:“我记得你,你中毒了。”
东方行礼:“华医师。”
“怎么?找我有事儿?”他斜眼瞥向白染衣。
他看起来和东方差不多大,但比东方矮一截,这样的神情姿态对着两人总有一种暗自较量的意味。
“华医师此番来顺天,可是为疫病而来?”东方彬彬有礼。
“是啊。”
白染衣上前一步:“我也是一名医者,一直在研究此毒,想要找到根治的解药。”
华仁嗤笑一声:“就你?想找解药?哈哈哈哈……”
白染衣等他笑够了继续道:“我研究过徐府的解药,分析了其中所有的药材,有一些想法,可否与您探讨?”
华仁的笑忽然就僵住了,难以置信的看向她,声音都劈了:“你刚刚说什么?你把所有的药材都研究出来了?!”
这下轮到东方在一旁轻笑了。
华仁一把抓住白染衣的肩膀,仿佛刚才的男女礼仪都是浮云,眼睛放光凑的极近:“还有一味药究竟是什么!为什么能让人产生依赖性!你快和我说说!”
白染衣:“?”
“两位进茶馆聊吧。”东方慢条斯理的将他的手从白染衣肩上拿下,微笑道:“街上人多。”
茶馆里——
“原来如此!这味药竟还有一重功效,可以产生依赖性。”他从怀里拿出一本小册子,从掌柜那儿借了笔墨,提笔就写了上去。
东方道:“华医师才能出众,竟还如此勤奋好学。”
“嗐!过奖过奖。”华仁头也不抬地奋笔疾书。他记的很是详细,连为什么想不到药草还有隐藏功效的自我批评都写上了。
记完后还默读了几遍才把册子揣回怀里。
“华医师。”白染衣喊了他一声。
华仁立马迎过去:“叫我华仁就好,仁义的仁。”
白染衣也礼貌的介绍了自己和东方。
“白姑娘,关于这次疫病我有一些疑问。不知你是否知晓姚掌柜中毒一事?”
“姚掌柜也中毒了?”白染衣眉头微蹙。
临行去江府前,姚掌柜还在客栈向白染衣保证东方的人品。
他竟也中了毒?
“而且中毒的情况好生奇怪。”华仁莫名看了东方一眼。“既无飞虫叮咬也无其他血液传染,无端端地就中了毒,这样的例子我只见过两个,实属罕见。”
一个是姚掌柜,一个是东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