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举动,惹得刘锐甚至有些诧异,但出于礼貌,他还是没有多说什么。
片刻后,锐达。
在安排秘书准备了咖啡后,刘锐便引领着两人,进入了自己的办公室。
再次来到这里,孙弈秋的心里,总觉得有些古怪。
毕竟上一次,他可还是孤军奋战,而现在,却有了一个暗中的盟友。
简单的闲聊过后,孙弈秋有些挨不住了,再次将话题引回合作。
“刘总,我也不瞒着您,立信的规模的确比不了金宸;但是就像我之前说的,金宸对于项目,只看中利益,而不会考虑客户的状况和得失。但我们立信不一样。”
刘锐刚想开口,结果孙弈秋却又补充着说了下去。
“我说句不该说的,您的项目,如果在立信,可以被重点配资,可在金宸,说不定就只是个全资收购;您说您做项目,难道就为了提气退休,拿着那么点钱,再重新拼一次?我想不至于吧?”
不得不说,孙弈秋的话虽说有赌博的成分,可对刘锐来说,却的确有效,这一次,孙弈秋的确是赌对了。
和大多数的投机商人不同,刘锐很清楚,自己的优势是懂技术,也有圈内的人脉;一旦自己的公司被出售,则自己的一切都要重来,而且因为技术保护等原因,他很大可能会连技术优势也一并丧失。
这种风险,刘锐不愿意承担,也承担不起。所以他才会始终保留部分核心技术的信息,防止金宸和立信对自家公司的渗透或拿着技术做对比。
听了孙弈秋的话后,他沉默片刻,随后说道:“孙总说得也的确有些道理;不过咱们这空口白牙的说,似乎也做不得数;不知道贵公司究竟有怎样的诚意?”
孙弈秋闻言,赶紧说:“您知道,今天咱们只是偶遇,所以我也没带着什么资料,不过我可以保证,即便最差的可能性,那也是为您保留技术股,您的股份,不可能低于百分之二十。而且配资方面,我们会选择最优的客户。”
可能是怕刘锐不信,孙弈秋紧接着又说:“您应该也知道,我们吴总,还有我们几个,其实都是金宸出来的。所以金宸的路子,还有一些不好说的,我们都知道。您选择我们,风险可以压到最低,这难道还不足以吸引您?”
高思聪听着孙弈秋的话,心中微微有些担心。
他作为昔日的精英人士,很清楚这句话一出口,意味着什么,如果刘锐没有选择立信,而是选择金宸,且将今日的对话告知了金宸。到时候,只要金宸借题发挥,散播消息,则立信的招牌会受到巨大的损害。
换而言之,说出这句话,就意味着,这个项目只能成功。
看着始终不肯表态,抑或介绍技术的刘锐,高思聪不明白,孙弈秋是哪里来的自信。
然而下一刻,刘锐却笑了,他冲孙弈秋说:“我很欣赏你的魄力,冲着这一点,我愿意给你一个机会,能不能大概说一下你们能出的资金,或者你们能争取到的配资数额?”
孙弈秋也笑了,不过却没有正面做出回答。
他提醒说:“刘总别开玩笑了,您都没给我们看过真正有价值的技术资料,也没给我们做过任何的产品介绍,要我们出价,这是犯忌讳的,我想即便是其他公司,也不可能这样就报价吧?”
听着孙弈秋的话,刘锐笑着指了指他,然后说:“我也不瞒着你们,我呢最近在申请银行贷款,如果批下来了,其实我的资金压力会小很多。至于我之前想的融资和上市,我也有做持久计划的准备。之所以迟迟不做决定,也和这个有关。”
孙弈秋听到这话,心里猛地一沉,他之前就看出来,锐达的规模,其实不适合急着扩大规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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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孙弈秋觉得,刘锐可能是个好大喜功,或贪功冒进的人;所以,才会在这种规模时,选择扩展公司规模。
但现在看来,刘锐胸中自有韬略,只不过因为一些不为人知的原因,被其隐藏起来罢了。
而往往这样的人,才是投行中最难缠的;别看他是需要资金的那个人,可如果和他算起账来,很多时候,吃亏的都必然是自己这边。
一时间,孙弈秋有些不知如何说下去了,而一旁的高思聪则更是有些犹豫。
见两人不说话,刘锐似乎也料到了什么,他笑了笑,坐回自己的办公桌,没再多说什么,只是静静地等着。
片刻后,孙弈秋忽然站了起来,他冲着刘锐问:“刘总不怕最后哪一方都没保住?”
刘锐一愣,用诧异地眼光看向孙弈秋,显然是不明白,他怎么忽然说起这个。
孙弈秋笑了笑,解释道:“以我对金宸的了解,他们很有可能动用资源,让银行放弃贷款;至于您的计划,我估计,他们也不是一点风声没有。”
刘锐问:“这话是什么意思?我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