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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你这是夸，还是损啊？”

“有区别吗？”

孙弈秋反问了一句，随后又加快脚步。

高思聪无奈，只能跟上，顺带着将问题也给丢弃了。

两人一路前行，很快，就到了主楼一楼。

出乎高思聪意料的是，在楼内，居然已经排起了领问卷队伍，而队伍的最前方，一张桌子上，更是树立了一面带着二维码的牌子。

高思聪凑过去，有些错愕地看了一眼，结果发现上面分别贴着一个酒具的照片，和茶具的照片。

他转过头，冲才放下东西的孙弈秋问：“你没搞错吧？这东西你从哪里搞？”

“我和史密斯先生沟通过了，可以拿出一批产品作为宣传使用，不需要退还的，所以我就拿出来两套做下活动了呗。”

高思聪面露一种复杂的神色，他发现，孙弈秋现在简直是在开挂，一切事情，都是实用主义。

他并不知道的是，其实就在郝帅发布资料前，孙弈秋也还是原本的孙弈秋，只不过现在的他，是被生活和压力，推动者，一点点前行。

见高思聪不说话，孙弈秋笑道：“放轻松，后面你们也都会拿到，至于派发还是自留，看你们自己的选择。”

高思聪刚想解释，自己在乎的不是东西，结果就听见孙弈秋又说了一句。

“开个玩笑，不过说真的，你把曾浩一个人丢那边，你不怕他穿帮？”

高思聪摸了摸下巴，有些无奈的说：“有什么办法，他自己扮猪吃虎，用装傻来搞我，我不报复下，有点说不过去吧？”

孙弈秋点了点头，冲着高思聪，意味深长的说：“原来你看出来啦，我还以为你得反应一会儿呢。”

高思聪笑道：“本来是没有，后来我就发现了；我估计，如果我选你，你也得这么搞我，是吧？”

孙弈秋没有掩饰，“没错，林总说的，至于为什么，我也不清楚；不过我估计，你问他，他也不会承认，所以还是省点脑子，好好做事吧。”

高思聪双手插兜，一副轻松模样。

他说：“我不会问的，说破了，很多事情他都会再加码，我又不傻，干嘛自讨没趣？”

他的这番话，让孙弈秋有些惊讶，他觉得，眼前的高思聪，似乎不是印象里那个。

77是挑衅吗

午后，随着最后一轮问卷的填写结束，孙弈秋同保安们，将所有问卷搬回车里。

就在孙弈秋准备和高思聪一起离开时，一个有些耳熟的声音，忽然从侧边传了过来。

“秋总，你怎么在这里啊？”

孙弈秋扭过头，瞧了眼这声音的主人。

他在脑海中，想了许久，好不容易才将对方和记忆中的某个人联系起来，可偏偏又记不起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