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小姐,我能不能跟你说几句话。
时好点头。
小姐,老太太是被袁家母女害死的。
时好一愣,望向一旁的薛放。
薛放揽过她肩头。
见两人互动亲密,阿姨下意识将薛放当成了家中传闻里包养时好的老总。
薛放开口,警告道:郑阿姨,话不要乱说。
据郑阿姨说,赵家的佣人都是听太太的,起初对赵老太太还毕恭毕敬,但一旦赵老太太与袁安岚起了摩擦,佣人就会变相地虐待老太太。
赵老太太也不是好欺负的,原先还会与袁安岚犟着。赵良翰最初也只以为是自家母亲老了脾气大,想着母亲曾经还夸袁安岚温婉大方,心下也觉得抱怨的都是些鸡毛蒜皮的小事。
见赵良翰没怎么放在心上,这才变本加厉起来。
袁安岚一直记得刚进门时,赵老太太念着旧媳妇压根没正眼瞧她的日子,伏低做小这么多年了,为的就是踩在所有人头上。
赵老太太后悔,当初在时好面前怎么偏袒了这样的人,但即便后悔,也没能低下头。
时好静静听着阿姨的叙述,心中不可能毫无波澜。
听到袁安岚将自己母亲在家中的灵台给拆除时,她忍不住生气地甩手要赵良韩这两口子理论。
见时好动气,阿姨看起来也是怕了,忙劝道:赵小姐,我跟你说这些,就是想给老太太讨个公道,老太太她是我的恩人,而且自从我来赵家,老太天她最放心不下的就是你。
说着,眼神还恳求地望向薛放。
薛放叹了口气,揽住时好的腰,把她带上了车。
车停在街边,月光静静流淌进车厢里,跟街灯一起照着两人。
像照着一对美丽却没有温度的雕像。
时好勾了勾脸颊散落的发丝,看着薛放,眼眸里有他看不懂的温度。
阿放,当年你带我走,别人都在说我是谋杀未遂的坏人,你有没有相信过我?
薛放似乎也想起那一天。
在珀中校门口,他当时拿着吉他路过,正要赶着去参加一个乐队演奏会。
时好被一群男女推搡着,咒骂着。
薛放手指敲打在方向盘上,轻轻地笑道:不知道,但我相信一个做了坏事的人,不可能有那么不服输的眼神。
时好望向他,急躁的心却渐渐平静了下来。
眼前的男人,她已经习惯爱了他好多年,他似乎变了,又似乎没变。
阿放,跟我说说安琪儿吧。
薛放没想到时好会突然提起这个话题。
我跟她,认识也挺久了,但非得说的话,好像也没什么特别的。
薛放话很诚恳,仿佛真是只有这样。
对于前段时间那个沸沸扬扬的热吻避而不谈。
时好直接问:没有其他要解释的事了吗?
薛放神色犹豫,攥着方向盘的手紧了紧。
最终,他笑了笑:没有,我从来都只属于你。
好吧,时好笑了笑,不再追问,阿放,这些年在很多很多事情上,我从来没有后悔过,遇见你,爱上你,没有陪你一起出国,但有一件事,我现在开始后悔了。
我不应该放过那些人的。
「好像一直在走剧情。。。渐渐偏离PO文,想了想我以前好像也这样(挠头。jp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