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墨,章虚海的日常起居,你可知道?”
“师父,您问的这个问题,实在是太辣眼睛了。”盘宁笑着说道。
“宁儿,此话何意?”张书知不解地问道。
“师父,您让人家赵墨去偷窥章虚海的私生活,这不是乱套了吗。”盘宁捂着嘴,一脸坏笑,十分得意地说道。
“宁儿,这就看赵墨的诚心了。”张书知坐在凳子上,别有用心地说道。
张书知看似随口一问,实则还是暗中藏机,想要通过赵墨的这一张嘴,弄清楚章虚海的秘密。
赵墨,闭地会掌门章虚海众多弟子中的一员,他哪里知道章虚海的日常起居。
平时,赵墨也只是在闭地会弟子修炼的时候,他才能见上章虚海一面。
有一次,章虚海站在闭地会的校场,指名点姓地叫到赵墨的名字。
登时,赵墨喜出望外,自以为师父章虚海注意到了自己修炼的天赋,继而,想要将他培养成闭地会的传承人。
但没想到,等章虚海将事情的真相告诉他的时候,赵墨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
原来,在章虚海的眼里,这最不起眼的,修炼资质最平凡的弟子,只配给她章虚海倒夜壶。
赵墨眼神呆滞,好似一盆凉水直接从头顶灌倒了脚底,整个人也是麻了。
所以,自从赵墨给师父章虚海倒夜壶的那一刻开始,赵墨终于意识到了拍马屁的重要性。
不然,身在闭地会的日子,他赵墨就只能给章虚海倒夜壶,成为闭地会最没用的一个人。
“张,张大人,赵墨不知道啊。”赵墨趴在地上,脑门都变成了淤青色,“章虚海有专门的弟子伺候着,赵墨在闭地会也就是个打杂的。”
“真不知道?”张书知质问道。
身在闭地会,这倒夜壶的事情,若是被张书知知道了,岂不是自投罗网。
再说了,如果赵墨道出了他给章虚海倒夜壶的事情,这开天门岂会还有他赵墨的容身之所。
毕竟,开天门也是大荒村有脸面的门面,怎会轻易地将闭地会倒夜壶的弟子,收在开天门。
“这就奇怪了!”张书知感慨道。
“师父,怎么呢?”盘宁疑惑地问道。
“这件事情,说起来话长,为师得好好地说说。”
说话间,张书知又摸起了胡,细思起了过往神都的事情。
“神都,远在大荒村之外,那是一个繁华昌盛之都,修炼之人,人皆向往的一个地方。”神都的事情,十五年过去了,但长张书知且并未忘记。
“师父,那里是不是人人都可以修炼?”盘宁提心吊胆地说道。
“宁儿,丹田破碎这种事情,不管你身在何处,都是一样的情况,根本没法进行修炼。”张书知语重心长地说道。
“师父,看来宁儿确实废了。”盘宁心情十分低落地说道。
提起修炼之事,盘宁满脸不悦,因为他知道,一百个人里出现他这样的一个人,不仅是老天跟他开了一个玩笑,而且这往后的路途,就好像被别人挖断了,没有任何希望。
强者如云的世界,盘宁丹田碎裂,往后的生活,他只能待在大荒村,直至生命终结的那一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