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哥,好戏即将开始!”
赵墨身在闭地会的日子,他很少能睡个好觉,因为闭地会全门上上下下,那半夜打呼噜的,起来长茅厕的,简直就是络绎不绝。
所以,等到了后半夜,赵墨便趴在床上,静静地听着每个人上茅厕的声音。
“赵墨,你还不会……”
“宁哥,你……”
“赵墨,没想到你在闭地会,过得这么悲惨,睡觉也要睡在茅厕边上。”盘宁嘲讽道。
“宁哥,生活所迫,赵墨也很无奈啊。”赵墨满脸苦楚地说道。
哧!
大荒村村长马老的屋子里,一声点火的声音,好似穿透了盘宁跟赵墨两个人眼前的距离,直接传进了他们二人的耳朵。
村长马老的屋子里,随着一根火柴的点亮,霎时,村长那弯腰的身影,直接映入了盘宁跟赵墨的眼中。
“马老,你做什么?”看着村长马老屋子的情景,盘宁睁大了眼睛。
“宁哥,这场景,不宜观看。”赵墨捂着眼睛,但是手指间缝隙中,透出的余光,赵墨看清楚了村长马老屋子里的一切。
屋子里,烛火摇曳,只见村长马老半弯着身子,一上一下,动作十分让人浮想联翩。
盘宁跟赵墨两个人,蹲守在墙角,嘴上都说不宜观看,但是他们两个眼睛,看着村长马老屋子里的情景的时候,那藏在黑暗里的四只眼睛,瞬间,散发出一种异样的神色。
“宁哥,这马老的屋子肯定藏着女人?”赵墨的眼睛睁得跟铜铃一样大,直勾勾地看着村长屋子里,马老的一举一动。
“赵墨,你怎么知道,村长马老的屋子要女人?”盘宁睁着大眼,故意问道。
“这还不明显吗?”忽然,赵墨转过头,眼睛别有用意地看着盘宁模糊的脸色,说道,“宁哥,村长的那动作,明显就是……”
“明显就是什么?”
忽闻盘宁如此一说,赵墨两只眼睛上的眉毛,直接皱了起来。
因为赵墨不知道盘宁是真不懂,还是假不懂,总之,盘宁口中说出的话,让赵墨觉得开天门的盘宁,肯定是没事找事。
不然,十五年间,盘宁不可能没见过师父张书知与师娘林婉的房事。
“宁哥,你是不是故意吊我胃口?”
说话间,赵墨的脑袋猛然转过去,又开始看着村长马老屋子里情景,逐渐胡思乱想了起来。
“宁哥,我不相信你没见过?”
“在闭地会,我就见过我师父章虚海的羞事?”
赵墨心不在焉,眼睛里,全是村长马老浮夸的动作:“这村长马老,吃了啥药,居然动作幅度这么大?”
盘宁看着马老的动作,木讷地说道:“赵墨,你到底在说什么?”
“宁哥,你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
“赵墨,你到底瞒着啥事?”
“宁哥,光看村长马老的动作,我赵墨就知道,他肯定在干坏事!”
“啥坏事!”
“宁哥,过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