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状,张书知心中一慌,急急忙忙地凑到盘宁的脑袋前,然后,用手摸着盘宁的小脑袋,仔细地揣摩起“禁果”二字的含义了。
“这‘禁果’啊,就是天上的一个果子,只要你吃上一口,你就会忍不住……”
张书知费尽了心思,方才如此一说,但没想到“禁果”二字背后的故事,就连他张书知也是垂涎不已。
“师父,忍不住什么?”盘宁睁大了眼睛,摸着鼻子问道。
“忍不住想打人!”
说罢,张书知肆意大笑了起来。
“吃不到‘禁果’就想打人?”盘宁皱着眉毛,满脸的疑惑堆积在稚嫩的面色,显得很是奇怪,“师父,我还没吃‘禁果’,以后,我会不会追着你打。”
“你这逆徒!”张书知变了脸,责骂道。
“师父,您放心,我是不会偷吃你的‘禁果的’!”盘宁一脸无辜地说道,“要偷吃,我就去偷吃闭地会赵墨的‘禁果’。”
“宁儿,这‘禁果’可不能乱吃,你千万别丢为师的脸面。”张书知提高了嗓门,说道。
大荒村,十五年的时间里,全村上上下下七十五个女人,无一例外,全都凭空消失不见了。
四合院的正西面的茅草屋里,张书知虽然与盘宁说说笑笑,但是自打去年开始,张书知的心里,就一直惦记着林婉的安危。
开天门,张书知身为掌门人,今年,如若他连林婉的人身安全都保护不了,未免会让盘宁这个小徒弟笑掉大牙。
“宁儿,村子里就只剩你师娘一个女人了。”张书知担忧地说道。
“师父,要是这盗窃女人的妖怪敢来咱们开天门的地盘,你就让这妖怪好好见识见识咱们开天门掌门人的厉害。”盘宁趴在地上,笑嘻嘻地说道。
十五年的时间,七十五个女人,张书知张开右手手指,仔细地看着手指上的纹路,掐算了起来。
村子里,以前刚丢了女人,大荒村的村长马老,也是亲自找张书知卜算一卦,但是不知为何,张书知却始终算不出来,这大荒村的女人到底失踪到哪里去了。
林婉,作为开天门的师娘,亦作为大荒村村里的唯一一个女人,张书知与盘宁自然知道,今年就是林婉命中大劫的一年。
“宁儿,你师娘想要你的身子?”张书知掐指一算,随即,沉着脸说道。
“师父,师娘为什么想要我的身子?”盘宁坐起了身子,满脸疑惑地问道。
“你师娘,不想绝后?”张书知红着脸说道。
“师父,不是……”盘宁挤着眼,张大了嘴巴,生怕自己方才听错了。
“为师不行,人老了就没那个精力了。”
“师父,我能行吗?”
“宁儿,这个‘禁果’真是便宜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