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四合院,这开天门破破烂烂的六间草屋,看起来十分寒酸,实在是太寒碜了。
但是碍于盘宁的脸面,赵墨只是嘴角上扬,心中暗自感慨了一番,别无他话。
“赵墨,你是不是嫌我们开天门太寒酸了?”盘宁看着赵墨脸上阴晴不定的神色,猜忌道。
“宁哥,哪有?”赵墨赶紧变了脸色,笑嘻嘻地说道,“开天门能收留我赵墨,我赵墨当牛做马都无以为报,怎么会觉得寒酸了呢!”
“赵墨,你不是说闭地会十分奢华,都是金子做的吗?水里都是金子!”盘宁试探道。
“宁哥,你要是再这么说,那我赵墨可得找个老鼠洞钻进去了。”赵墨满脸尴尬地说道,“开天门比起闭地会,那就是一个在天上,一个在地上,没法比。”
“开天门在天上,闭地会在地上!”赵墨又赶紧补充道。
初来乍到,赵墨满嘴都是吹嘘之词,管他说得对不对,只要别人爱听,他就能把你吹上天。
盘宁与赵墨近在咫尺,虽然他明知道赵墨油腔滑调,但是听着赵墨的吹捧之词,盘宁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听得十分舒服。
“既然师父不在,那就别站在外面等了。”盘宁看着赵墨光溜溜的身子,说道,“走,进屋。”
说罢,盘宁便拉着赵墨的手,直接进了四合院,随后,往西屋里去了。
进了西屋,赵墨站在门槛边上,仔仔细细地看着茅草屋里的一切:“这开天门也太寒酸了,除了寒碜,还是寒碜啊。”
开天门的简陋,让赵墨怎么也想不到,开天门里里外外,加起来总共六间茅舍的地方,竟然也会演变成一个门派。
来的路上,赵墨设想了开天门的无数种可能性,但万万没想到,他还是失算了,因为在赵墨的眼里,这开天门顶多就是一个农家茅舍,除此之外,啥也不是!
杵在西屋里,赵墨看着眼前破旧的柳木桌子,他的心里确实非常不是滋味。
“完蛋了!”赵墨满脸憋屈,脸色非常难看,继而,魂不守舍地乱想了起来,“开天门啥也没有,还认盘宁当了哥,这下亏大发了。”
柳木桌旁,盘宁右手捂着肚子,左手提起桌上茶水,肆意地喝了起来。
“赵墨,你想啥呢?”盘宁看着怔怔出神的赵墨,随口问道,“你喝水吗?”
“不喝!”赵墨木讷地说道。
开天门,一眼望到头,赵墨苦不堪言,只得独自承受这李元昊给他带来的后果。
无奈,赵墨晃晃悠悠地走到柳木桌旁,随后,闷声不吭,直接坐在盘宁的旁边,暗自发呆。
“开天门,怎么会这么穷?”
“我赵墨上辈子到底是做了啥坏事,竟然竟让我沦落到这种地步,居然还认了一个丹田碎裂的人当哥。”
想着想着,赵墨苦笑一声,旋即,他将右手杵在柳木桌子上,随后,将自己的右半边脸木讷地托在手上,侧着脑袋,摆出一副生无可恋的样子。
“他娘的,闭地会是真回不去了。”
“我赵墨,怎么命这么苦啊!”
“老天爷,你真拿我赵墨当孙子啊!”
“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