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长一生,本来虚无缥缈,但是让盘宁看来,这丹田碎裂的生活,已然一眼能看到头。
除了在大荒村生活一辈子之外,盘宁别无选择,不然,出了大荒村,生死一念之间,根本无法揣摩。
“宁儿,修炼这种事,不可强求。”张书知面露无奈之色,说道。
“师父,宁儿知道。”盘宁哭丧着脸说道。
开天门,四合院,西屋里,张书知与盘宁面面相觑,这林婉消失的第一个晚上,开天门却是不多一个人,也不少一个人,正好还是三个人。
只是此三人,而非彼三人而已。
“赵墨,章虚海跟你可曾说起过神都的事情。”张书知问道。
“张大人,章虚海只是在偶然间提到过神都的事情,”赵墨使劲想道,“章虚海说过,神都就是修炼之人的一片圣地,那里有底蕴非凡的林氏家族,个个都是一顶一的高手。”
“章虚海,还跟你说了有关神都的那些事情?”
“张大人,章虚海只是说神都是修炼之人的必去之地,就算是资质平平的庸人,也要到神都的天院去看看。”赵墨绞尽脑汁地想着章虚海曾在闭地会说过的,有关神都的一切。
“天书院!”张书知若有所思地说道,“那可是神都的三大奇门之一,说是神都最强的存在,也未成不可。”
“师父,天书院真有这么厉害吗?”说话间,盘宁的眼神中透漏出一种求知心切的**。
“宁儿,神都的危险,无法想象。”张书知可以提醒道,“为师是不可能让你去神都的。”
“赵墨,你还知道哪些?”张书知继续问道。
“张大人,小的就知道这么多了。其他的事情,李元昊肯定知道。”
“章虚海,可曾说过大荒村的怪事?”
“张大人,大荒村的怪事,村里人都知道,自从天道元年开始,也就是章虚海来到大荒村的那年,这大荒村的女人就开始接二连三地消失。说起来,章虚海还嘲笑过张大人去村长马老家作法的事情。”
“看来,章虚海知道的不少。”
“张大人,我曾在偶然间,听过到章虚海跟李元昊说过一个人的名字。”
“谁?”
“马猿。”
“大荒村的村长,马老,马猿。”张书知脸上的一抹浅笑,映在盘宁的眼中,显得十分诡异。
“赵墨,村长马老可曾去过闭地会?”张书知继续问道。
“有一次,我给章虚海倒夜……”话到嘴边,赵墨赶紧收住了,重新说道,“我给章虚海倒夜茶的时候,看见村长跟章虚海坐在一块,说得很欢。”
“赵墨,夜茶是什么?”突然,盘宁问道。
“夜茶,夜茶就是晚上喝的茶水。”
“章虚海跟马老两个人,那晚谈了什么?”张书知一脸肃然地问道。
“啥也没说!”赵墨吱支支吾吾地说道。
“赵墨,你好大的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