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人是个二十几的小伙子,家丁打扮,高高瘦瘦,算得和善。他最先看到白禹,双手作揖道:“在下是来为我家公子送信的,让我亲手交给药店里的玉术姑娘。”
“你家公子是何人?”他警惕地盯着那人手里的信件。
“我在这里,我是玉术!”玉术从侧门绕了出来,拄着拐杖慢慢地向这边移来。
小伙子上下打量着她,七分肯定她就是那姑娘,迎上前去双手将信件递到玉术面前,并解释道:“我家公子是双鹤城里的黄家乔黄公子,他命我送这封信交与姑娘。”
“乔乔,”玉术接过信封,不自觉地念到。被忽视在一旁的白禹脸色有些不好。
“玉术姑娘既然已经拿到信,在下先告辞了。”小伙子再次作揖,恭敬地退出门去。
她很顺手地拆开信封,取出内部信件,却是一张硬红纸,小字她看不清,却能模糊分辨出最右边的四个喜庆大字:喜宴请柬。笔锋稳重,清秀而不失力度,玉术顺口将唯一能看见的四个字小声吟念出来。
白禹脸色已经发青,他走到玉术面前,盯着她的双眼,冷然说道:“其实,你早就能看见东西了,是不是?”
玉术这才发现露了马脚,慌忙圆话:“今天突然能看见一些东西了,”她挤出笑脸,“肯定是昨晚师父的针灸起效了。”关键时刻不忘先拍马屁。
“是吗?你一接到那个人的信,眼睛突然便好了?”什么叫jian情,这就是。白禹被她耍弄了,这次总算抓到她弱点。
“师父……”玉术抱着他的手又开始耍赖,“那些字我真的看不见,你帮我看看。”
白禹接过大红的纸张,只需一眼便能知晓大概,心情有些愉悦地说:“他要成亲了,”又停顿了一下,“新娘子不是你。邀请你去喝喜酒。”开始还发青的脸现在却是笑容满面。
“哦。”玉术揪着自己的衣袖,原来乔乔这么快就要娶妻了。自上次离别,似乎还不足一月,他有了爱的人吗?
白禹将某人的沉思表情尽收眼底,看来还是有放不下的。
门外,小伙子低首,毕恭毕敬地对面前的锦衣男子说着:“公子,玉术姑娘已经拿到请函。”锦衣男子远远地盯着药铺里那抹倩影,不曾回过神。
“公子,咱们该走了。”他家公子在这小摊后面站很久了。
“嗯。”锦衣男子面无表情,桃花眼微眯,转身离开。
夜深,所有房间的灯都灭了,黑暗吞噬了整片大地。玉术刚浅眠入睡不久,身边突然地多了个人,压在被子上,玉术惊醒过来,下意识地想要尖叫,却被那人一手捂住嘴巴。这下,她闻到了那人手上传来的一股淡淡药香,受惊吓的心才得以平复,她就着嘴边的手,一口咬上去。
白禹任她咬着,自己却往被子里挤去,伸出另一只手环抱住她的腰。
“师父,你吓死我了。”玉术松开牙齿,才说出一句话就被对方封口了,舌尖轻易地挑开她的牙关,戏弄着她的小舌。自从回到芙木城,两人一直保持着距离,很久没有过如此亲密的举动了。紫堇的房间就在玉术隔壁,因此两人都在喘息着,不敢发出大的声音,却带着异常的紧张和刺激。
两人的气息相互交错着,白禹翻身压在玉术身上,紧含着她圆润的耳垂,“今天听见黄家乔要成亲,不高兴了是不是?”他气息粗缓,身体将她压得更紧。
玉术伸手抱着他,细细亲吻着他的肩膀,“师父,你吃醋了。”她在偷笑。
“玉术,”他小声地喊着她的名字,脑袋渐渐下移,热切地亲着她细致的肌肤,本来就薄的衣服被他用嘴叼开,露出洁白的柔嫩来。他的xia身开始摩擦着玉术的身体,玉术抵起大腿,一口咬在他肩上,“师父,你又欺负我了。”她的脸红烫,白禹的某处已经抵在她腿窝处。
白禹低笑,轻轻咬在她的脖颈上,细细地舔着,“我不欺负你,可是会疼的。”
“会疼?”玉术有些吃惊又心急,“哪儿疼?”
“这里。”白禹向前顶了顶,玉术连忙夹住双腿,羞愤欲死了,她将头撇到一边,“你又戏弄我。”
白禹拉起她的手往下带去,“真的很疼,你试试。”玉术的手被他控制着往下游走,颤抖的手刚触到一团坚硬似铁的火热,立刻收缩回去。
“现在,你相信了吗?”
他见玉术不做声,继续欺压着纯洁又善良的孩子,“玉术,帮师父解决吧。”玉术真的要哭出来了,不带这样当师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