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我不信你们说的,这些都不作数,鬼知道你们说的小伤会不会也有所隐瞒,我要亲自问他……”
言沐夕说着已经翻出手机,显然是要打电话给景天阳的意思,而此时坐在她旁边的宁姨,则一把抢过她的手机来。
“沐夕,你怎么这么不冷静,你现在就急着打电话过去追问,这是打算把我、你姐姐和韩琛都卖掉的意思吗?”
宁姨语气中透着几分无奈,尽管言沐夕的表现至少可以证明她格外在意景天阳,可这种在意的方式实在让人没法安心。
“宁姨,你的意思是……”言沐夕瞪大眼睛看着宁姨,总觉得这件事当中的古怪不是一点点。
“这件事目前只有我、你姐姐、韩琛和靳飞知道,而靳飞在他身边做事,那么你是怎么知道消息的,这还用说吗?”
“什么?就只有你们几个知道,难道他没有去看医生吗?”言沐夕品出这话其中隐藏的信息来,只是内心更加难以安宁。
“是的,他说情况不严重,不用看医生,只是需要静养就是,毕竟上次韧带拉伤其实也是静养为主,那些辅助的东西不过是心里安慰。”
宁姨说话的节奏颇为缓慢,语气中透着几分无奈和心疼,甚至带着些许不认同的味道,一切的根源自然也是因为担心。
“宁姨,你以前不是做医生的,这种事你也不劝劝他的吗?”言沐夕的语气中已经透着化不开的焦急。
“如果他是听劝的人,这件事也就不会瞒得那么好了,他现在最担心的就是冷夜的身份暴露,所以很多事都藏着掖着,索性他那个大少爷的身份还可以遮掩。”
宁姨又是重重叹了口气,而这话总结的更是准确到让所有人都确定,那是景天阳可以做出来的事情。
“真是见鬼……他怎么这么任性!”言沐夕猛拍一下桌子,瞬间手都被拍红了,可她好像一点感觉都没有。
她还是了解景天阳的,这种事他绝对做得出来,而且她也相信景天阳应该对自己的伤情有把握。
可是她也清楚,景天阳这个人把握的界线永远都无限擦边,所谓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别的事可能还好说,可受伤这种事……
“宁姨,就没劝得动他吗?”言沐夕人不住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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