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邋遢在原地愣愣地站住了,李白的话里有很大的启发性,也有很多的信息,他一时还没捋顺。别说小邋遢了,我现在听完李白的话,就感到自己的人生活得很失败,一直走在通向成功的岔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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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年头,人和人的差距怎么这么大捏?成功的男人晚上打桩不停休,完事喝红牛;而不成功的男人晚上大头望小头,手撸不停休。而我,不但是后者,还是晚上对着老干妈在“手撸不停休”。
待了会,小邋遢一副下定决心的样子,坚定地说:“我不还阳了,我想投胎。”
我在边上擦了擦额头上的汗,心里不禁感谢着李白,还感谢着他的十八代祖宗。是他,彻底打消了小邋遢还阳的念头。这小邋遢,关键时刻掉链子,在上面说得好好的,说要投胎投胎,下来就变卦了,要还阳。关键是你还阳了,张德率怎么办呀?
我抬起眼,望了望张有钱,眼神里充满了坚定,是想告诉他:趁现在小邋遢还迷糊时将事情砸死了,只要我们将生死簿一签,到时候他即使反悔,都没有机会了;最好是现在就将小邋遢放倒,摁着腿踩着脑袋灌碗孟婆汤。张有钱冲我点点头,悄悄地比划了个OK。怪不得,张有钱能做官而我在贴小广告呢,他能随时知晓别人在想什么要做什么,好像长了双能看透人心的眼睛似的。
崔护抱着一本崭新的档案出来,那应该就是李白刚才说的生死簿。崔护将生死簿摊放在李白的面前,翻到一张空白的纸张来。李白拿起笔,刚要开始写,张有钱在边上说:“李老,您看能不能尽快些,我们赶时间?”
听到这句话,李白望着张有钱,话里有话地说:“这个嘛,我们要研究研究。”
张有钱当然明白李白的研究研究是要怎么个研究法,可惜,今天我们的准备不充分。他略带尴尬地说:“李老,实在不好意思,这次材料准备的不是很充分,你看能不能先研究下目前的材料?”
李白听到这句话,将笔搁在桌子上,不动了,语重心长地对张有钱说:“小撒呀,你也知道,无论做什么,我们都是要依据制度的。制度就是规矩,没有规矩怎么来的方圆?”
“我知道,我知道。只是……”张有钱忙点头。
“咱们就先不讨论了,你放心。我一定会秉公处理的。”李白将秉公两个字咬得很重。说完,他拿起笔,就准备在生死簿上写了。
只要他这一写,那今天晚上做的一切都成了无用功。假如小邋遢今晚喝不了孟婆汤投不了胎,回去了,张德率岂不是要分裂了。他分裂不要紧,关键是欠我钱呀。这个怎么办,这个怎么办。真是钱到用时方恨少,长途车上怕屎多。
我正在抓耳挠腮着急上火时,想到了一个家伙说的至理名言:不怕你不贪财,就怕你没爱好。而李白的爱好,伥鬼早就告诉我们了,那就是酒和装逼。政府有人好办事呀!
我装作很高深的样子问李白:“李老,您觉得这首诗怎么样?”李白一愣神,他没想到在这时候我能问这样的问题。趁他还没说话,我就开始念了:“‘大明湖,明湖大,大明湖里有荷花。荷花上面有蛤蟆,一戳一蹦达。’这就是刚才那个‘如把泰山倒过来’写的。”
听到这儿,李白的手停在了空中,愣住了。待了一会,他才说道:“不错,不错。虽没有将泰山倒过来那样有想象力,却也刻画了一副大明湖的秀丽景象。大明湖,大明湖,大明湖畔的夏雨荷,你们可记得?”
“雨荷,深不可测的是你。朕,真是鞭长莫及呀。”我想都没想就说出了这句话。说完,就看到李白面带春天般的笑意看着我。文人,常常很湿。
“李老,您如果喜欢的话,我想下次带上这本诗集还有几瓶正宗的五粮液和您探讨探讨大明湖?”我开始给李白下套了。
“正宗的五粮液,难道我刚才喝的不是五粮液吗?”李白疑惑地问。
“您老刚才喝的是‘丑粮液’。”张有钱在边上回答。
“我怎么说刚才怎么喝的有一股二锅头的味道,原来感情就是那二锅头兑的白开水。”李白勃然大怒地说,“小崔,小崔,快去将曹海的生死簿找来。他奶奶个熊,竟敢给老子送假酒。气煞我了。”
崔护忙又跑回去,应该是去找那个曹海这个倒霉催的档案了。曹海,对不起呀,我不是成心的,真不是成心的。
李白转过脸,原本还怒气冲冲的脸现在却挤在了一块,充满了笑意。人,有很多张脸。而很多时候,我们不知道哪张才是我们真正的脸,哪张是我们装习惯的脸。李白问我:“真的能找到刚才你说的那本诗集?”
我肯定地点了点头,诗集我找不找得到再说,只要你现在能将事情办了,咱什么都好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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