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这样我暂时保持住不再动手,但小刘潇洒开始对我提出严重抗议。他在下面不满地哼哼着,对我指指点点:“你不是流氓,你不是流氓。你对王建刚是真爱,你对王建刚是真爱”我轻轻地将昂首的小刘潇洒拨向个更舒服的位置,他又不满意了:“快让你身边的那家伙蹂躏我吧。不要因为我是朵嫩草就怜惜我。让她尽情地蹂躏我。不需要对我怜悯,不需要对我温柔。”
“男人勃(和谐)起,是没道德可言的。”《绝望主妇》中的台词,一下子跳进我的脑海。而我,刚才却一直陷在道德与懦弱的漩涡中。刘潇洒,你一定要拿出男人的气魄来。
悄悄地,我将双手的禁锢移开。左手撑在床上,右手悄悄地放在王建刚的背上轻轻地抚摸着。当然,是和王建刚的睡衣之间隔了一段距离。尽管这样,我的心还是通通地直跳。
“他们在做什么?”王建刚浑然不觉地问我。她头没转,而是将毛绒熊抱得更紧了。
“咬。”扫了眼屏幕,我轻轻地说。
“什么?”王建刚并不是很明白我的意思,转过头来问。她这一转身,我的手差一点碰到她的后背。吓得我忙将右手也撑在床上,装作一副被电影情节深深吸引住的样子。
“你将这个字分开念?”说完,我用右手做了个咬的动作。借机也像王建刚暗示,我一直很安静地看电影呢。
看到我这个动作,王建刚立刻反应过来。她的脸红扑扑的,头不禁低了下去,嘴里还笑着说:“你好流氓。”
你让我解释的,我好容易给你解释清楚了,你却说我流氓。我冤枉呀。
王建刚并没有多说什么,而是转过头,又接着津津有味地看电影。这小妮子,完全将我无视了。我心里有点不平,我那个不叫丑,我那个叫耐看,你耐心地看就知道了。
不过,王建刚并没有耐心地看,而是耐心地看起电影来。
我又准备伸手时,门忽地被推开了。接着,我就听到一个声音:“你们在做什么?”扭头一看,原来是史珍香。
感情,她不敲门呀。上次我就因为这个被她骂了个流氓。
“你怎么进来了?”我转头厉声问史珍香。这时候,我都能看到她身后在客厅里的五鬼走过来了。
史珍香看着屏幕上的特写,脸红红的。一会,她扭身就跑开了。
我慌忙将电影最小化。
“你怎么不关门?”被史珍香撞到了,王建刚也不好意思起来。
“我记得关门了呀?”我搔了搔脑袋,解释道。关没关门,我还真的记不清楚了。最后,我问王建刚:“还看么?”
“算了。今晚就不看了,你回去吧?”王建刚将毛绒熊扔到了床上。
看来,今天我的老朋友不能介绍给王建刚了。
“明天还看不?”最后,我还是试了一把。
“换一部吧?”王建刚低声地回答。
听到王建刚的答案,我能清晰地听到小刘潇洒在下面发出声欢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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