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我很快又说:“也不是没收获?”
“什么收获,你快说,你都要急死人了?”曹老头他们立刻兴奋起来,催促我道。
我将在车上和张有钱分析得到的结论说了出来。
“你的意思是,陈保国还有可能就在林市。就是我们不知道他确切地位置,这不和没说一样吗?”史珍香在边上失落地说。
“你的意思是,陈保国就在我们这儿?”曹老头在边上打趣道。
曹老头的话音还没落,就听到几乎同时响起了两个声音。
“陈保国是谁?”原来是圆寂师叔回来了。
“你们在说谁?陈保国?!”这是刚从房间里出来的无面。
我们这群人几乎同时抬起头,异口同声道:“你认识陈保国?”
无面呆呆地站在门口,身体在微微颤抖。我越看情况越不对,怎么他一听到这个名字会有这么大的反应。
“三十几年了,三十几年了!”无面在门口颤栗着重复道。
我们一伙人忙将无面请过来,就连不高兴和长舌他们都围了上来。
等陈保国一坐下,我就急切地问道:“你快说,你到底认识不认识陈保国?”
“我就叫陈保国!”无面答道。
“什么?!”围着的人都喊了出来。
“我们要找的是江上村的陈保国?”我再次问道。
“我就是。怎么,你们有什么事儿?”无面看着我们。
尼玛,这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我们还巴巴地满冥府去打听消息,想找出关于陈保国的消息,却没想到,正主儿就在我的屋头睡觉。
无面看着我们几乎抑制不住的兴奋,问道:“你们找我到底有什么事儿?”
张有钱顾不得恶心,抱住无面就在无面的脸上来了一口。这场景,看得我只恶心。我第一次发现,越来,有时候,亲吻也能让人恶心。
张有钱抱住无面兴奋地喊道:“你知道吗?你现在可值五十万呀?五十万!”
“怎么回事?怎么回事?”不明所以地圆寂师叔在边上看得只愣,忙问道。
我们就将今天白天在江上村发生的事情都告诉了圆寂师叔。
听完我们的讲述,坐在中间的无面,发出“呜呜”的声音,看样子,他是在哭。一会儿,无面就开始嚎啕起来,嘴里只有两个字:“旺财,旺财!”
长舌,在边上也开始哭起来:“太感人鸟(了)!太感人鸟(了)!”
这是怎么一回事呢?
喜欢我,潇洒哥,竟然被迫做道士()我,潇洒哥,竟然被迫做道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