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琰看白瓷不想谈论这个话题,便也作罢,白瓷需要时间想明白,她想不明白的事,任凭旁人如何劝说都无济于事。
门外一阵沉重地敲门声,慕琰起身开门。
战北屿越过慕雅,走到客厅锁定白瓷。
“都收拾好了吗?和我回家。”
白瓷有些不悦,她不想那么快去战北屿的住所。
“还没收拾好,我自会找时间去你那里。”
战北屿的脸阴沉下来,白瓷还是没有把他当自己人,战北屿已经放了白瓷三年的自由。
他已经没有耐心再给白瓷时间,他们之间的鸿沟战北屿已经迫不及待想要逾越,让白瓷完全属于自己。
“东西我找人给你搬,你现在跟我走。”
战北屿抓起白瓷的手腕,白瓷抵住战北屿,冷冷地说,“战北屿,你放开我!”
“我今天要是不放呢?”
周遭的气氛不可避免的冷却下来,慕琰夹杂在其间都感觉到阴冷,只好沉默。
白瓷坦荡地迎上战北屿的目光,“我要是不同意,你想像三年前那样把我关在笼子里,找人寸步不离地看守我是吗?战北屿。”
白瓷一字一句掷地有声砸在战北屿心尖上,三年前的事,战北屿那时候确实处理的不妥当,他也年轻,不知道怎么面对情爱,可那时候的他只能用这样的方式守护白瓷、保护包瓷,他害怕极了失去白瓷。
只不过这一切都没有必要告诉白瓷,“我不是这个意思。”
“那你是什么意思?”
“你现在事众矢之的,多少人想看你的笑话,多少人想陷害你?你以为你父亲遭受的,就一定不会在你身上发生吗?”
战北屿的话不是没有道理,可是白瓷根本不需要战北屿这样的守护,她没有理由接受。
“我的命数该怎么样就怎么样,与你无关,就算我们领证结婚了,但也是因为商业联姻,多余的事情没必要!”
觉得说的不完整,白瓷立刻又补充道,“我现在不想和你回去,你走吧。”
“白瓷!”
战北屿的耐心完全消耗,一声怒吼余音绕梁。
慕琰见状从中调和,“二位消消气,有话好好说,别一见面就唇枪舌剑的,好歹都是老相识了是不是?”
慕琰拉住战北屿使了眼色,示意战北屿稍安勿躁,转而扶住白瓷坐下。
看见慕琰的手自然地触碰着白瓷,就犹如一根刺扎在战北屿的心里,什么时候他才能和白瓷这样亲密。
“战北屿,你也别生白瓷的气,白伯伯刚去世,她伤心难过,刚赶走闹事的白秋水,她才一个人安静安静。”
战北屿一顿,确实白瓷回来这么久一直奔波,这才得空回到老宅。
慕琰见战北屿有所动容继续道,“她就是想在这里住几天,等白瓷整理好心情,她肯定会去你那里的。”
战北屿看着白瓷,他多么希望这些话都是白瓷亲口告诉跟他诉说,白瓷宁愿倾诉给慕琰也不愿意和他诉说分毫。
白瓷知道战北屿盯着自己,努力忽视。
战北屿无奈低头,“三天,我只给三天,三天后我派人来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