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找你大哥哥,把锁要回来,告诉你大哥哥,我不再闹着出去了,把我重新锁起来吧。”
吕仓说完此话,直接就走回了屋中,忽然又清醒的他,是知道自己是绝不能走出去的,而那沈怀安,是真正为自己好。
又一次的将门锁上,沈怀安叹了口气,觉得这样也不是什么办法,得有一些震慑人心的物件才行,只不过现在还没有想出来,得用什么一些有用的东西才行,这是吕仓又回来了,如果真的走了,那岂不是真的失败了。
而这边的唐元年跟着杨雁,走在大街上,买完绳子,自己就去了杨雁的家中,杨雁家中很是破旧,连墙都没有,院中只有一圈的篱笆,院子中虽然不大,但收拾的很是利落,还种了许多的韭菜。
房屋也很是破旧,泥土筑的墙壁上,泥块掉落的松散不堪,唐元年有些琢磨不明白,就这样的穷苦人家,那女的是怎么好意思来坑害的,估计那八十多两,是这个穷苦家庭,所有的积蓄了。
“他爹走的早,好不容易将他拉扯大的,虽然没什么出息,但一直很疼爱他,请不要太伤害他了。”
杨雁将门房屋的门打开的时候,一股酒气扑面而来,桌子上还放着一些酒坛子和一些花生米,地上都是一些花生壳子,要不是没有什么办法,唐元年是绝对不会进这样的房间。
“杨烁,杨烁,你醒醒,家里来人了。”
走进杨烁住的房间,邋里邋遢,被子都是黑漆漆的,一头蓬松的头发,倒在床上,光着膀子,半盖着被子,呼噜声很大,根本就没有听到母亲的呼唤。
“我来吧!”
唐元年晃了晃他,他挥动了一下胳膊,翻了个身,继续睡觉了。
“这喝了太多了,我看也叫不醒他了,这样吧,给他穿上衣服,我抗着他,直接带回去好了,等他醒来,我当家的定会让他走出心中的阴霾,帮他把心里的问题解决的。”
唐元年其实知道自己是可以将他喊醒的,但是不想再待在这个房间了,想快速的离开这里,这什么人啊,即使房间再破落,家中再贫穷,也不能邋遢堕落到这个地步,就这个样子,别说三十九岁,三百九十岁,这也完不成杨雁要抱孙子的梦想了。
“好吧,你们不会打他吧?”
“放心吧,我们疗伤院不会对人动粗的,而且我们当家的人很好,不过大娘,我说句不该说的,就你儿子这个样,其实打一顿,真的没什么的。”
杨雁的脸上显得很不开心,唐元年汗颜的不行,慈母多败儿,此言不虚啊!
唐元年将他的衣服简单又快速的穿上,抗起来就要走。
“别这样抗着,外边有风,批上被子再走吧。”
唐元年压抑不住心中的怒火了:“放心吧,死不了,你别管了,在家待着吧。”
当唐年元将杨烁扛到沈怀安的面前的时候,沈怀安直接懵了,小铃铛直接跑了。
“这,这什么人啊,你扛回来个是什么玩意啊,醉成这样子。”
放在地上,就倒地了,呼噜声还在持续,沈怀安惊讶的不行,真没想到,那么慈祥的大娘,竟然有这么不争气的孩子。
“就这样的烂泥,那杨雁还说了,不能打他,不能伤害他,将他拉扯大不容易!”
沈怀安叹了口气,向唐元年说道:“将他仍在吕仓的房间中,等他醒来再说吧。”
唐元年再一次的抗起他,走出院子,喊了一下小铃铛,让小铃铛将房门打开,看到正在躺床上思索的吕仓,向他说道:“让点位置,给你送个兄弟过来了。”
“啊,这,这是谁啊!”
“你的好大哥,杨烁。”
吕仓一脸无奈,很是不情愿这个男子躺在自己的床上,但没得办法,既然现在身在疗伤院,就得听人家的安排。
从吕仓的脸色上,唐元年看出来了很是不友好的神情。
自己脸上则露出掩饰不住的笑容,因为他知道,这两个人相互磨磨,是个很不错的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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