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战友,今天你既然来了,我就不能让你闲下来,咱们不仅要喝个痛快,还要聊个痛快呀。」真搞不明白,都来了快一天了,还没聊够吗?我心里烦死了,听他们说什么都不顺耳。
「那是,我们这么多年没见,肯定得好好聊聊呀。」这位叔叔随声附和着,然后又看了看母亲,接着说道:「嫂子,我能不能借你爱人用一用呀,今天晚上我想跟你们家领导彻夜长谈,不介意吧?」他真不客气。
「好呀,我也是这么想的。回头让她睡书房就行了,我们在卧室里聊他个够,哈哈」真搞不懂父亲那一辈儿的男人到底认为朋友重要,还是老婆重要呢?我看还是前者重要吧!
母亲没有表示反对,也没有拍手称好,只是习惯地把她的标志性微笑挂在嘴角。我想她的心里一定很复杂。必竟父亲没有征得她的同意,就把她随意地安排到书房休息,这多多少少有点不太尊重人。其实母亲也清楚,即使父亲问了她,她也只能回答「好的!」
做军人妻子要学会服从,做个过去式的军人妻子已经习惯了服从。但听到这里,我心里却开始打起自己的算盘。如果今天晚上母亲果然是自己睡的话,那我岂不是又有机会与母亲……想到这儿,我禁不住心中一阵窃喜。
父亲说到做到。晚上的时候,母亲安排好那两个大男人的休息,自己也可怜兮兮地抱着被子、枕头走出房间。关门的时候还不忘嘱咐父亲和那位叔叔别聊得太晚太累,好知书达理、好贤良淑德的女人!累了一天的母亲,又被父亲「撵」到了书房,我想刚才还满脸的温柔微笑已经转瞬即逝了吧!
隔壁房间~~父亲与战友~~聊性正浓,书房内~~母亲~~疲惫不堪,我的房间~~我~~无心睡眠。
当时钟指向十一点的时候,我听到父亲上卫生间的声音,估计差不多该开卧谈会了吧。我不知道母亲在那里是否已经睡着了,但不管她睡没睡着,我都要去好好折腾折腾她,嘻嘻……
我蹑手蹑脚地走到书房里,温暖的空气中传来了母亲均匀的呼吸声。她忙了一天,肯定累坏了。我本不想去打扰她休息的,但憋了好几天了,我想她应该能理解儿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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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我脱光了衣服一下子钻进母亲的被子里,着实把她吓了一跳,差点没喊出声来。多亏我事先有准备,捂住了她的嘴巴。
「这个混蛋孩子,这么晚了还不睡觉,你爸爸就在旁边屋子里,你不怕……」
「没事儿,我刚才听到他们躺下了。估计聊一会儿就该呼过去了。妈妈,我……」我说着,手脚便开始不老实起来。先是对母亲一通乱摸,紧接着就开始脱她的衣服。
母亲开始是不同意的,但经不起我的挑逗,慢慢地,疲惫与睡意都不复存在了,呼吸开始不规律起来,身体也对我的动作有了回应。有时候,女人就是这样不经逗。我对自己在引起母亲性欲这方面还是很有信心的,包括以后对其他女人用这招,我也屡试不爽。
我也慢慢地进入到兴奋的状态,但不能发出太大的声音,也不能有太大的动作。只要有一点点响动,就会被人发现。憋着力气使不出来,确实很难受;但想到在父亲眼皮底下与母亲偷情,又很刺激。
不一会儿我就开始大量地出汗,汗水顺着额头、脸颊往下淌,滴到了母亲的身体上。母亲看到我如此地卖力,如此疯狂,也禁不住进入到一种忘我的状态,要不是我好几次捂住她的嘴巴,她可能就真的要喊出声来了。
当我们正忘乎所以地拥有着对方的时候,书房的门被推开了。虽然很轻很轻,对于我和母亲不亚于一枚炸弹在身边爆炸,绝对的惊心动魂!汗毛都竖了起来,一根根贼精神。一个黑影就站在门口。天哪!是父亲,那个身影我看了二十多年了,不会错的!
我的身体象突然遭遇停电的机器,嘎然止住,一动不动地俯在母亲的身上。刚才一直在埋头苦干的「兄弟」,也好象是受到了惊吓,就象过夜的油条似的,瘫软在母亲的体内。
母亲也同我一样紧张得要命,她紧紧地抓着我的背,我能明显感觉到她的心跳在加剧。我的汗还在无声地往下滴着,但我却感觉每淌下一滴就会有巨大的声响,就会让父亲听到,就会暴露我跟母亲。
我又开始后悔,真是吃一百担豆子,不知豆腥气呀!上次没被抓到,已经是万幸了,这次又冒险寻求刺激。看来已经没有办法再逃过这一劫了。我无助地闭上眼,等待着迟早都要来的这场暴风雨。要杀要剐,来吧……
我和母亲都不知道被父亲发现后会出现怎么样的一种结果,我们唯一能做的就是屏住呼气地静止,空气死一般地寂静,只有父亲轻轻的脚步声离我们越来越近。
父亲怎么不开灯呢?我心里既害怕,又纳闷。我尽量斜视着看着他,眼睛虽然斜得有点酸痛,但还是感觉能盯着他的一举一动,心里能踏实一些。免得父亲真要动起手来,我连招架都来不及。
父亲轻手轻脚地走到书桌旁,环顾了一下四周,又使劲盯着桌面看了看,手胡乱在桌子上摸着什么。他每碰到一样物件发出的声响,都会让我心里一惊,我这才深深地体味到什么叫「惊弓之鸟」。听到他似乎抓到了一件玻璃纸样的东西,又拿到眼前晃了晃。我知道了,是香烟!父亲是来拿他落在书房里的香烟。
父亲拿着香烟,慢慢地返回到门口。我心里终于松了口气,哎呀我的妈呀,吓死我了,原来只是来拿烟的,又害怕惊醒母亲,所以才没开灯,还轻手轻脚的,看来父亲还是挺关爱母亲的嘛。
当我正在为自己又一次脱险而松了口气的时候,父亲突然站在门口不动了,他似乎在侧耳倾听着什么。坏了!他是不是听到两个人的呼吸声,感觉不对劲了呀。于是我使劲地憋着气,只让母亲的呼吸声传出去。母亲也似乎觉察到父亲在听什么,于是努力让自己的呼吸规律一些。
我的想法是正确的,当父亲听到母亲所谓的熟睡的声音之后,又轻轻地关上门,回卧室里继续与他的战友叙旧去了。
听到父亲关上卧室门的那一刹那,我一下子就瘫在母亲的身上,并顺势滑到一旁,惊吓恐惧还残留在我的大脑里,母亲紧紧地抱着我,想努力地让我镇静下来,刚才的情况确实让我不知所措,头皮都炸开了。我和母亲半宿都没睡着,虽然已经很累了,但就是睡不着。
半夜的时候,看到父亲卧室的灯灭了,我这才又溜回自己的房间。这场因为我抑制不住地贪恋母亲而演绎的惊悚之夜才就此结束。也不知道是因为惊吓还是就是没了那个贼心,反正送走父亲战友以后的那几天,我都没跟母亲都有什么非常动作,而且也没心思再去想那些事情。
现在回忆起来,是不是当时得了暂时性的阳萎了呢?可能吧!我乖乖地扮演着儿子的角色,大家都相安无事着过了年。父亲的假期很快就结束了,而我的假期还在继续着。
送父亲的时候,我看到母亲的脸上又流露出舍不得、离不开的神情,唉!终归是老夫老妻了。父亲临上飞机前,竟当着候机大厅那么多人的面拥抱了我一下。
「儿子,好好帮我照顾你妈,啊!」他边说着边使劲地拍着我的背,转头时,我竟发现他的眼圈已经有点红了。必竟是父子,看到父亲这样,我也忍不住有点鼻子酸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