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得他都有点不习惯了。
“我一直都很正常。”
禅元努力回想生理课上的知识,告诉自己的雄主,“我只动一次。下不为例。”
恭俭良诚实打开通讯,开始回顾禅元黑历史锦囊,贴心道:“要我按照你的设想助助兴吗?”
“不。”
禅元头疼地看着啥也不懂的雄虫,有种死刑犯把自己送上绞刑架,还要自己踹凳子的既视感。“我们从基础的来……你上课都学了点什么,怎么一个都不听。”
“要你管。”
恭俭良有些生气,用力按住禅元的肩膀,将他整个人压在自己的胯上。禅元疼得倒吸一口凉气,呲牙咧嘴,异化能力应激性触发。
偏偏恭俭良现在就喜欢看禅元又疼又拿自己没办法的样子。
自从知道自己不能宰了禅元,禅元又选部无伤大雅的片子后,他心里便憋着一股气,前段时间刚刚宰了个寄生体,还不算憋得慌,便小孩报复般作乱。禅元被他弄得哭笑不得,主动三四下后,便躺在床上当咸鱼享受。
除了生命危机之外,恭俭良真的是他心中的完美雄主。
接连三四天,禅元小队都没有被安排任务,整个第三星舰都保持着双线并行的节奏。舰长似乎去找第七星舰要个说法,以至于名单上所有雌虫的军功怎么算,目前都没有个定式。
甲列暂且回到工程兵的位置上,似乎为了军功又去地面进行临时营地建设;伊泊锲而不舍想要申请转岗维修部,被维修部的程化刻列入“永不得录取”名单;而禅元本人则过上日夜不分的锻炼生涯。
他的雄主恭俭良认真研究了所有家具相关的影片,再结合禅元不太妙的身体素质,提出了“好好锻炼,强健身体”的标准。
禅元本人也终于不用再过上去锻炼室打地铺的日子,晚上他去床上殚心竭虑和雄虫迎接虫蛋,迎接仪式结束后可怜兮兮滚到客厅睡觉。
而白天,禅元在雄主的威胁下,来到健身房、锻炼室先来做基本的热身,平板支撑、俯卧撑简直是最基础的。来晚了没有抢到加重器械,恭俭良便慢吞吞坐在禅元的背上,或者肩膀上,毫无耐心地给雌君数数。
“一、二、三……三十……四百七十七……禅元~”恭俭良坐在禅元背上,一只手按住禅元的臀部,一只手吃巧克力饼,“抬起来了,不标准。重做!”
禅元大口喘气,汗水不光浸湿了衣服,稀稀拉拉滴成一汪水泊。周围军雌杀人般的目光,禅元习以为常。接连数天锻炼,让他感觉自己的身体酸疼不止,白天主动受训,晚上被动受训,偶尔想要休息一下,看着嗷嗷待哺的雄虫和凌乱的屋子,禅元又任劳任怨肩负起伺候雄主的任务。
没办法,谁叫牛马面前有根香喷喷的胡萝卜。
等禅元被打断重来不知道第几次后,终于完成一千个标准俯卧撑,恭俭良跳下,啥也不做,空着两只手啪啪鼓掌,“禅元好厉害。真的太棒啦。”
禅元问:“今天能不能换一句。”
“唔……好吧。”
恭俭良打开自己的备忘录,找了一会儿,道,“我最喜欢禅元~。这句够甜吗?”
禅元已经被齁住了。他擦把脸,去水龙头下冲一把,戳戳自己的脸颊,恭俭良便走过来朝上面“么”一口。
周围响起一片咬牙切齿之声。
恭俭良习以为常,压低声音道:“这样我就是模范好雄虫了吧。”
“没错。”
禅元享受众人羡慕的目光,感觉腰不疼腿不痛背也不酸了。他浑身上下充满了力量,“只要你在外面把持住,裁决处绝对找不到机会扣你的分。”
恭俭良足足四天没被扣分。这个优秀记录让裁决处大开眼界,提姆亲自上门表示禅元教夫有方,期待他再接再厉,让雄虫控制情绪,安分守己,并免除恭俭良本来要写的十一份检讨书。
禅元拿着鸡毛当令牌,回去把不明所以的恭俭良糊弄得一愣一愣,包括但不限于“每天一个亲亲,展示婚姻和谐”、“不可以在外面动手,要好好商量”、“实在想动手,我们可以窝里横”、“小雄虫不可以使用危险物品”等等。
恭俭良对此有三个条件:积分、蛋、上战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