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白熠阳在电话这边嘴角却渐渐勾出一个弧度,其实白熠阳一开始就没生气,顶多就是一点小震惊,不过听着电话那边的‘美人’似乎有了那么一点点的,悔意了,似乎开始在反思内疚了,这出兴师问罪要的就是这种效果。
毕竟可以抓住覃墨人犯错的时间是少数,于是某大狗开始趁胜追击,落井下石,趁火打劫,借此可以扬眉吐气(or小人得志?)。
(大狗:为毛都是贬义词= =、、)
“你这样是在伤害人。”
“闹成现在这样,你让人家女孩子怎么办?其他人怎么想?会怎么说?”
覃墨人皱眉听着白熠阳有点类似于演讲一般抑扬顿挫的滔滔不绝,本来想要说什么,最后也没有开口打断。
而白熠阳在那一刻觉得自己简直是,不在沉默中爆发就要在沉默中灭亡!
他还没灭亡,所以他只有爆发了。
只是没想到说着说着,白熠阳倒开始真的投入感情了,越说越想越觉得自己是非常有理由生气的,说着说着觉得自己真的还是蛮委屈的,甚至说到后来,到最后竟有一丝丝的哽咽气音了。
“无论如何,你都不应该不告诉我,这是我最难过的地方,你居然不告诉我。”
“我那么信任你,那么相信你。”
“真的,没这个必要,我都懂的,我都可以理解,我没那么小心眼。”
“相信我,我不会那么不懂事。”
覃墨人静静地听着,脸上似乎有点犹豫,轻声安慰道,“嘿,听着,其实那件事,我和徐钒她……”
“不用,不用解释,”白熠阳立马打断,抬起手摇了摇头,“我不是这个意思,我不是需要你这样。不仅仅是徐钒,以后还会有更多像徐钒一样,像她一样更多未知的人会闯进来,从我这里,或是从你那里。”
“如果每个都需要解释,就太累了。”
“你要信任我,我也需要你的信任,虽然我并不高兴,如果真的有人闯进来,可那也无法避免的,”白熠阳想着,语气几乎接近于轻声低喃,“我都懂的,我都明白。”
“但你不该瞒着我,你应该告诉我的。”
两个人相处最最珍贵最最难得的就是义无反顾的信任,无论发生什么,无论别人怎么说,我都先信你,所以我也希望无论事实是好是坏都是由你来告诉我。
由自己最信任的,最爱的你。
不要觉得会伤害我,因为你瞒着我才是最伤害我的事。
覃墨人那边沉默了一下,随即说道,“……我……今天晚上……想请你吃晚饭。”
白熠阳闻言就笑了,还是这招认错的方式啊。
“好啊。”背过身子靠在围栏上,白熠阳很放松的说道,“那我要吃大闸蟹。”
“好。”覃墨人爽快地答道,“我带你去吃。”
“要你给我剥。”
覃墨人觉得自己似乎都可以看见对方吐着舌头摇尾巴地蹭来蹭去的耍赖了,笑叹了一声,“……好。”
白熠阳坐在座位上看着对面低头默默剔出蟹肉的覃墨人已经有一会儿了,脸上有些犹豫,两道浓眉纠结在一起,覃墨人轻轻挑着眉,眼神戏谑,“今天下午,说爽了?”
翻了个白眼,白熠阳背靠着椅背看着覃墨人,像是有些无力,“……我什么时候可以吃饭?”
覃墨人抬了抬下巴,“随时啊。”
看着一桌的螃蟹,白熠阳有点可怜道,“……说好的你给我剥呢?你怎么自己全吃了?”
覃墨人笑了笑,“我吃饱了才有力气给你剥啊。”
一听白熠阳就急了,“诶,你这是认错的态度吗?”
“认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