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气中逐见充斥着诗歌与美酒的味道。
据说璃月的某个少女和蒙德的一个诗人曾因诗歌一见如故后便共同策划了一场“两国诗歌握手言欢会”。
对于自由的城邦,诗歌的国度,不管这个名字取得有多么草率,他们仍然为此兴高采烈。
佳酿节才会有的美酒这几天被逐渐拿了出来,品尝美酒吟唱诗歌。
这是蒙德人独有的浪漫。
水使徒看着火使徒流汗:“不要质疑主给的东西好吗?”
被怼了之后,火使徒连连摇头,他怎么敢质疑主的东西呢,但是还是忍不住吐槽:“明明还是那个绿色的家伙看着厉害些。”
水使徒感觉肺要憋炸了,人家是风神,初代风神,能不厉害吗?
懂不懂初代风神的含金量啊?
他不懂,因为他压根不知道。
火使徒抬起胳膊想捣一捣水使徒,却捣了个空,转头一看,水使徒离自己三米开外。
惹不起我还躲不起吗?
火使徒挪了几步凑到水使徒的旁边,提出了一个建设性的思路,“哎,我去把那个绿色的家伙给绑了,咱把小家伙给搞走吧。”
说着他还冲水使徒眨了眨眼,快夸我聪明。
水使徒看着火使徒心道找死别拉上我。
就在两个深渊使徒在门外嘀嘀咕咕时忽然一本厚书从对面的窗子里飞出来,莫娜把门踹开:“忍你俩很久了。”
还让不让人好好看书了。
危险系数百分百,跑,赶紧跑。
两人的背影惊慌无措地消失在蒙德城亮着微光的夜幕,
忽然安静下来的四周空旷了很多,风吹起莫娜的发尾,她看着澄明的天空叹了口气。
夜风有点凉,
不知为何,从见到那个小家伙以来,心中便像被捏实了那般。
是没有缘由的顿感。
对于魔神来说,平常人的生活亦如股掌之中的落叶那般任由他们反转。
唯独梦境,变化莫测,不可控制。
千百年来,温迪很久没有做过梦了,可是今夜,他做了一个梦,在梦中黑暗吞噬了他。
紧接着眼前忽然明亮,下一秒提瓦特淹没在一片火海。
“这是哪?”
温迪站在火海中央,什么都看不清。
脚底软软的触感吸引着他低下头,是熟悉的猫形毛毯。
他在新家中,这里是蒙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