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这样,烙月恐怕又造下了一桩罪孽。
可是烙月笑了,他用笑掩饰他的疑虑,用笑掩饰他心中的恐惧,而这笑却让他的敌人恐惧,因为看不穿他的心思,看不透他的个性。敌人对他少了解几分,他便多了几分胜出的把握。
“你终于来了,老夫恭贺多时了?”
大德法王开口了。
烙月走到池桥之上,说道。
“你怎么不换上龙袍呢!那样更配这只黄金龙椅!”烙月虽然坚信自己的判断,但他仍然还有几分疑虑,那毕竟是一条命啊。
大德法王从黄金龙椅上站起身来,回身看了黄金龙椅一眼,眼中全是鄙夷。
“老夫才不稀罕这冷冰冰的东西呢?只有阴明德那样的家伙才稀罕!”
此时烙月才将悬着的那颗心放下,总算是没有冤枉阴明德。不过烙月除了知道这个秘密意外,并不知道其他的秘密了,这大德法王为什么处心积虑,非要杀了烙月呢。烙月在心中画了一个大大的问号!
大德法王看着烙月,心中只觉好笑。他在想,恐怕烙月还不知道我为什么要杀他吧。也够可怜的,这就叫做自己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当然他大德法王也自信自己的才干,绝不像阴明德那般。
他把烙月引来地下皇宫,那么烙月就必死无疑了,他调走了身边的人,因为他知道,除了他没人杀得了烙月。他更加知道,只要他一动手,烙月就必死无疑,因为他是大德法王。
大德法王走下了御塌,走到红缎梯上,看着烙月“不知道我为什么要杀你吧?”
烙月正是一头雾水,却不显得慌乱“我正想知道?”
大德法王笑了几声,三角眉和菱形眼挤得更加近了。
“看到没有,今年天灾狼灾西厥草原损失多重,我相信不用等到开春,牲畜将会死去大半。我再给他加重**,而且这**越重越好,我要整个西厥草原都翻天覆地,越乱越好,最好让西厥大王忙得死去活来!”
说这些话的时候大德法王眼中冒着发狂的光芒,兽性的光芒,疯子的光芒。
“你是乃蒙人?”
西厥有两大敌人,位于东方的乃蒙和西方的小亚细亚,三国相互征战,仇恨由来已久。今年冬季西厥受天灾狼灾迫害,熬过春季必然元气大伤。
而乃蒙草原却没有受到过大的迫害,春季一到,两国实力便出现了差距,乃蒙人养精蓄锐,只需派出一支军队冲进西厥草原,西厥人绝对难以抵挡,到时候西厥人的牛羊,西厥人的女人恐怕就成了乃蒙人的猎物了。
“不错,你够聪明;这就是我要杀你的原因,你若还活在西厥草原,我行动起来只怕大不方便,所以你必须死。你们都必须死!”
西厥大王绝对想不到,他在自己睡塌前养了这么一只狼,而且他还十分地倚重这只狼。可是这只狼处处算计他,唯恐西厥不倒。天灾狼灾后,还要给西厥草原加上一重**。
这大德法王只要放开手下四处烧杀抢掠,使得西厥疲惫不堪,来年交战西厥必败无疑。这人远比阴明德要丧心病狂,要心狠手辣得多。
“你要我们死我可以理解,可你为何连塔娜和皓途都不放过呢?”
大德法王走到黄金龙椅上坐了下来。“我若不把真相告诉你,恐怕你死也不会甘心,我就让你死过明白吧!”
接下来大德法王将整件事告诉了烙月。
虎符铜牌是大德法王的没错,不仅是大德法王的,而是凡是潜伏西厥草远的乃蒙人手里都有这么一块铜牌。而这块牌子曾今在烙月手中放了不少时间,大德法王不知道,烙月是否看出了什么猫腻。
最让大德法王不放心的是,烙月既然能够戳破阴明德的阴谋,凭烙月的聪明才智,烙月迟早会发现这些秘密。所以烙月必须得死,而且是在大德法王施行计划之前死,这样抢掠西厥草原的计划才不会被戳穿。
所以大德法王在杀了阴明德后边开始计划杀掉烙月,先是把阿罗多的死栽在烙月身上,让塔娜来杀烙月;再让皓途在一旁协助阿娜日。那知道这两人武功不是烙月的对手。
于是是大德法王又给塔娜出主意,让塔娜去找红玫瑰。红玫瑰身边的十二骑铁骑护卫,向来手段凶辣,肯定能够杀掉烙月。
谁知道十二铁骑也是草包,红玫瑰动用大量的骑兵后,还是没有杀掉烙月。红玫瑰也是傻傻地做了一次大德法王的杀人工具。
大德法王至此明白想要凭武力杀掉烙月,恐怕是有些困难。可是这几番折腾没有杀掉烙月,大德法王更加坚信自己的判断,烙月活着绝对是个麻烦,他必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