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武忙说道“这可大意不得,这个人的出现是我们都没想到的,我总觉的这个人不是个好人,必然对我们不利!”
“那也不怕,萧楚玉萧师傅的剑法天下无敌,就算他武功再高也不会是萧楚玉萧师傅的对手的!”这小家伙显然是自信过度了,不过这到让烙月完全确认,她就是西方魔女没错了。
轻敌往往是要付出代价的。这小孩如此轻视烙月的存在,说不得她要吃些亏。
“我倒忘了,就算萧师傅不在,不也还有妹妹吗?妹妹只要肯出手,肯定能胜过这个该死的清风公子!”
烙月在心里犯嘀咕,这个孩子顶多也就十五六岁,她能有这样的造诣吗?听真武的说法,她的剑法难道比萧楚玉还要厉害,武功比萧楚玉还要强吗?可这只是一个孩子啊,一个带病的孩子。
更没想到的是这家伙竟然不否认,一句话都不说。
烙月顿时惊讶,难道她也相信她能胜过我吗。烙月越听越是难受,心里无端地、非常地想知道这西方魔女到底有什么样的本事,否者他实在是咽不下这口气。
却只听真武问道“桑吉将军真能统一那藏么!”
西方魔女听到这话,顿了顿“爹爹从军到现在,还没有败过呢,肯定能打胜战!”
原来这西方魔女竟然是北那藏三军统帅桑吉的女儿,烙月突然对这个桑吉也感兴趣起来,这一天下来,尽听见这个人的名字,而且都是他百战百胜的赞誉,世间难道真有这样一个永远不败的将军吗?
更可恨的是这屠魔大会竟然和军事沾上了边,这些人到底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呢。
烙月突然不再可怜眼前的这个病态女子,她若是将战火带给了大夏,那大夏武林杀了她,也不为过了。那我就听听他们有什么样的企图,怎样实施他们的企图。
站了多时,手脚有些僵硬。烙月动了一下,这一动不好。只见西方魔女突然弹地而起,以比风还快的速度向烙月奔来。好家伙,用‘静若处子,动若脱兔’来形容她一点也不为过。
烙月慌忙让过,却是和西方魔女换了位置。烙月站在凉亭之上,西方魔女却站到了屋顶。
“你就是清风吧,能够避开我的耳力。你轻功当真不错!”
烙月故作潇洒,从容说道“多谢姑娘赞誉,我不过是周身是毒的药童罢了,不敢和姑娘相比?”
烙月话还说完,只见西方魔女身形改变,双手高举,单足离地,呈鹤举状,那知她双手抬落间,劲风升起,却是朝烙月袭来。烙月大惊,这不是正义门‘天元七星掌’中的招式‘仙鹤凌空’吗?
天元七星掌以刚强威猛见长,没有男人的大阳刚之气,一般女子根本就无法练成。
而这女子却完全不像是只懂皮毛,这天元七星掌被她阴柔之力使将出来,刚猛减去,却是尖锐锋利,隔远便听见破空之声,她这是将力道积到一点,朝烙月打来啊。
难怪她那么自信,原来是有这样的本事啊。
烙月身子斜举,内聚真力,一掌劈出,使的也是天元七星掌中的“仙鹤凌空”,只不过这是斜鹤,烙月已经化掉了武功招式的基本形体,能够随意施为。
看来他又进步了。
西方魔女,也惊讶不小。躲过烙月的掌力,问道“你怎么也会这套掌法?”
烙月说道“现炒现卖,不要见怪!”而烙月却是在苦思,西方魔女和正义门又有什么勾连呢,事情越来越复杂,越来越奇怪,也越来越伤脑筋了。
“我不信!”西方魔女不信有人能在顷刻间学会这样的掌法,而且还能在随意间发出,就算是她也做不到;她也是人,是人就都有极限,她认为自己已经到了极限了,再无人能够超过她。
西方魔女一招没有击中烙月,回身又推出一掌,烙月只见一只饿虎向自己袭来,可可是‘天元七星掌’中的‘虎啸惊天’,只是这虎不像廖世忠拍出的虎。
这虎更狂更野,也更迅捷。在廖世忠那里,烙月还能凌空回击,可是在西方魔女这里,烙月却只能闪躲,没有多余的时间模仿,更可恨的是西方魔女以阴柔之力发力,这一点是烙月模仿不了的。
好个西方魔女,好个病态的女孩。烙月当下断定,这人的技艺比廖世忠还要高出一筹。烙月突然有个坏心眼,为什么不让廖世忠先和她斗上一斗呢,到时候两败俱伤,岂不是大好。
如此一来,烙月虽有空闲回击,但是他却紧守真力,不肯用到西方魔女身上,深怕一不小心,伤了她。但其实烙月多虑了,这西方魔女真正厉害的不是掌法,而是剑法,她就是以剑法胜了萧楚玉的。
不过烙月最强的也不是他现在用的‘天元七星掌’,他真正厉害的是‘云息功’,这套仿造天道自然的妙法,当然烙月的剑法也可算得上一绝了,若再加上水晶玉女骨的鬼魅锋利,也可在江湖上称霸一时了。
其实烙月和西方魔女都没有使用自己真正的本事,目的就只有一个,试探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