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赎?!
一个人为何要成为另一个人的救赎?
席允不该承担这份责任。
越椿默然没有说话,花儿鹿见他这样便出了厨房到客厅门口,席允手中拿着巧克力唱歌,见到她便问:“花儿鹿姐姐唱歌吗?”
花儿鹿摇摇脑袋道:“你唱吧。”
这些年花儿鹿一直生活在挪威,商家的产业被她在这里发展壮大,其实商微留给她的产业足够她一生衣食无忧,可是家里就仅剩她,她特别无聊,除了做生意便不知道做些什么,在商场上长年累月的沉浮锻炼的她理智、现实以及无情,是一个冷漠冰冷的女人,面对越椿以及席允时才会有丝丝温暖。
其实她年少就很懂事压抑,年岁起来的时候就更懂事,活成了大家不喜欢的模样。
在挪威,很多人惧怕她。
喜欢她的人一向少之又少。
说心里话她很羡慕席允,有一个完整的家庭还有两个哥哥,更有那么多疼爱宠着她的叔叔婶婶以及外公外婆,包括曾外祖父。
她的家族庞大,亲人众多。
而她就只有自己。
越椿是她在挪威仅有的温暖。
是她的越椿哥哥。
她喜欢但是从不奢望的哥哥。
当然她的这份喜欢更多的是亲情。
更多的是在挪威时无依无靠时身侧有一个值得信赖的人,与爱情终归是有差距的。
厨房里的男人在忙碌,花园里的女人在闹腾,中间还有个席允从小就喜欢的知心姐姐,她的心里快乐又安和,所以吃饭的时候也没那么艰难了,吃了整整一碗的白米饭。
吃完了饭她和花儿鹿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剧,她黏人,抱着花儿鹿的胳膊看的津津有味,时不时的还点评几句,越椿收拾完厨房之后到了外面,雪是越下越大,瞧这情景明天会堆起积雪,想着待会吩咐助理去镇上买几套席允穿的衣服,免得丫头感冒了遭罪。
走到门口越椿负手站着。
守在车里处理着公务的助理赶紧下车恭恭敬敬的询问道:“越先生可有何事吩咐?”
“席拓呢?”越椿问。
助理回答道:“在车里。”
远处隐秘的位置停着几辆房车。
里面都是席允的贴身保镖团。
“你让席拓找我。”
“是,越先生。”
“你去镇上给席小姐买几身冬装。”
“是,我马上出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