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年的都演武大会结束了,大家又去了朱阳家,朱阳晚上没在朱府待着,等晚上的时候拿了些银子就悄悄溜出来找胡艳艳去了,从他们第一次幽会到现在已经有两年多了,这期间每个月假朱阳就找胡艳艳鬼混,这两年也给了胡艳艳不少钱,可是胡艳艳那个瞎眼的婆婆早就察觉出有点不对了,每个月的月初房外墙根处总是有布谷鸟叫,这鸟是春天的,可是其他季节也有布谷鸟叫,瞎子的耳朵最是灵敏不过了,老太太心里就起了疑,每到月底王壮就会去打短工,不是帮人盖房子,就是修理猪圈,做做木工瓦匠的活,平时就在家种地,他的收入在一般人看来还是可以的,可是在胡艳艳来看和朱阳给的钱相比就是九牛一毛而已。这天晚上朱阳来到胡艳艳墙根下,又学布谷鸟叫,这晚上哪有鸟叫啊,明显就是假的啊,瞎眼老太太这回感觉胡艳艳就是在往家里招人,但是她看不见。于是就出了门,正在此时,胡艳艳刚想睡觉,忽然听到暗号,一皱眉心想,这个死鬼怎么现在来啊,大晚上的哪有鸟叫的?于是起来走到院子里来。没成想老太太也出来了:
“这个该死的布谷鸟!大晚上的叫什么?!叫春啊!”老太太扯开嗓子就骂,“是艳艳吗,你干嘛去!”
“啊……娘……是娘啊,嗐,我出去方便一下,家里的茅房该通通了,等过几天大壮回来让他弄弄。”
“哼!你去吧,快点回来,把那个鸟能逮住就掐死,这鸟是认识咱们家了!”
胡艳艳听罢吐了吐舌头:
“娘,您睡吧,我去去就来。”
说着胡艳艳打开院门走了出去,外面朱阳早就急不可耐了,上去就抱住了胡艳艳,胡艳艳也不敢出声,挣扎着躲开了,比了一个噤声的手势,朱阳瞪着大眼小声的问:
“怎么了?王壮在啊?”
“不是,老太婆怀疑了,你叫什么呢大晚上的,叫个春啊!不是明天才来吗?!”
“嘿嘿嘿,我就是想你了,明天我来不了,师兄弟们都在我家,明天我出不来啊,就是能出来也不能到你这来啊。我们刚演武大会结束。”
“你赶紧走吧,老太太怀疑了。”
“不行,你不能让我白来,你看……”
说着朱阳把白花花的一定银子放在胡艳艳手里,足足有五两,这可是一大笔钱,胡艳艳掂了掂,一笑:
“这还差不多,你进院的时候不能出声啊。”
“放心吧我功夫不是白练的……”
“什么功夫啊?”
胡艳艳话里有话妩媚一笑,拉着朱阳就进了院。一抬头,老太太就赫然站在眼前,所幸她看不见,只见她歪着头仔细辨别声音,朱阳一看这架势怪瘆人的,月下一个瘦小的身影,歪着头侧着耳,面目表情全看不见,朱阳稳了稳心神,蹑足潜踪地进了院子。
“艳艳,那鸟弄死了吗?”瞎眼婆婆说。
“啊,娘,那个鸟被我赶跑了……您耳根子清净了,睡觉吧,我也睡了。”
说着就走进了屋,把门关上了,朱阳一个人一动不动站在院子里,老太太听了半天没有动静,于是走回去把房门关上了,朱阳看老太太进去了,于是轻轻地走上了胡艳艳房间的台阶,刚想推门,老太太的房门呼的一下子开了,门口站着瞎眼老太太面无表情地看着朱阳,朱阳吓得差点叫出来,还好他比较冷静知道老太太是真瞎,她这样的举动无非是不信任胡艳艳,她听不到动静也看不到东西,
她是想通过这个方法把院子里的人诈出来,她心想万一有人,我着一个举动外面的人非得叫出声来,到时候我看你胡艳艳还怎么装!如果是一般人老太太就赢了,但是朱阳毕竟不是一般人,心理素质还是比较过硬的,他既然敢背着师父师爷们坐下这种有违人伦的事情,他就有所准备,于是朱阳停了下来没有下一步的动作,老太太看什么反应都没有于是她认定院子里没有人,就转回头把门关上睡觉去了。朱阳此时才慢慢拉开胡艳艳的房门,轻轻地把门关上,轻轻锁好。转过身来搓着手就往胡艳艳身上扑去,胡艳艳一下就躲开了:
“朱阳,朱阳你就是猪一样,光知道偷嘴吃,你也不看看什么时候,老太婆明显怀疑了,你还猴急的。”
“那你说我到底是猪啊还是猴啊?”朱阳笑着问。
扑哧儿一声胡艳艳乐了:
“先等会!老太婆睡着了再说嘛,来先聊会天。”
两人聊起了纯阳的事,朱阳说道柳云风的时候气得咬牙切齿,这个来历不明,没有后台一穷二白的小子本来是个挂名弟子,连挂名都不应该,就是个厨房里的杂役,现在一下变成了香饽饽抢了他大师兄的名头,一说到这朱阳就火大。胡艳艳安慰了几句两人又腻歪在了一块儿。之后胡艳艳问:
“哎,你说咱俩这样不清不楚的算怎么回事啊?”
“什么怎么回事啊,不挺好吗,你想怎么样?”
胡艳艳哼了一声眼睛斜着看着天花板。
“明媒正娶啊?艳艳,我就是这么说你信吗?我们家是首户,你也不是不知道,我爹能同意吗,我以后娶妻那得过我爹这一关,咱们这样挺好,钱我也不少给你,我经常来不就行了吗。”
“哼!”胡艳艳自知只能如此就不再说话了。朱阳现在脑子里想得都是柳梦漪,他想找个机会让三师父做主把事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