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尘鸢只好说:“后边……忘记了。”
听她这么说,赵书贤倒也不计较,他把脑袋搁在柳尘鸢肩膀上,懒洋洋地说:“若母后能见到姜蕴,有什么话想跟他说么?”
柳尘鸢瞪大了眼睛,一时不知道赵书贤的用意。
他是不是真的发现了什么?!
可他的声音听起来似乎还颇为愉悦……柳尘鸢内心忐忑,但现在她背靠他坐着,也看不见他的表情,于是她只能慢慢道:“没什么想说的。”
赵书贤凑过去咬了咬她软软的耳垂:“真的?”
柳尘鸢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她缩了缩:“你……你不要老咬我行吗……”
没说出口的那句话是:你是狗吗?
而且咬的都是很奇怪的地方,锁骨,泪痣,耳垂……每一个都让人打哆嗦。
赵书贤听她这么说,反而更用力地咬住她的耳垂,柳尘鸢欲哭无泪,又不敢挣扎,整张脸都皱了起来,好在赵书贤尽兴后终于解开衣服,柳尘鸢便逃也似的跳回了地上,警惕的看着赵书贤。
他坐在原处,看不出喜怒,只说:“这琴就放你这儿了。”
柳尘鸢没有应,只垂着头。
赵书贤道:“朕……”
柳尘鸢依然没什么反应,赵书贤到底没说完这句话,只是看了眼已经有点焉的“柳尘鸢”,伸手轻抚它的花瓣:“母后没有好好照顾好尘鸢。”
柳尘鸢心绪不宁地道:“牡丹本就不该在秋日开花,能活这几日,已是很不错了。”
赵书贤看她一眼,道:“若朕想,它在冬日开花都是可以的。尘鸢可比你听话。”
“……”柳尘鸢憋屈地站在一旁,并不说话。
赵书贤想了想,伸手残忍地拔了一片“柳尘鸢”的朱红色花瓣:“这一瓣,朕带走了,剩下的,母后可千万要好好照料。”
说完,他倒也不多做停留,带着花瓣径自离开了。
他一走,柳尘鸢便腿软地直接坐到了地上。
她实在是太害怕了……
不光是害怕赵书贤会对她做什么,更是害怕她和安琢言的计划被发现。
不过,既然赵书贤这么轻易就走了,想来他确实没发现自己的贵妃要帮助太后逃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