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沈慈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吵醒,她不习惯身边有丫鬟伺候着,索性找了借口把所有丫鬟都支了出去,这会敢来敲她的门的,除了王起渊恐怕没有第二个人。沈慈懒羊羊的伸了个懒腰,语气中透着几分慵懒,“谁啊?”“我,快些,羊水破了。”王起渊略显焦躁的声音在门外响起,三句不搭边的话却让沈慈立刻翻身坐了起来。她伸手拿过床榻旁一个玉瓷葫芦瓶,手掌大小,她昨天放了些血进去。对着外面说:“稳婆呢?去了吗?太医也过去了吗?”昨夜裕王走了之后,张太医就跟着裕王一起走了,毕竟表面上张太医还是裕王的人,这会儿府里只剩下胡太医一个。“都在院子里,你去看看?”沈慈嗯了一声,穿好衣服后拿着那玉瓷葫芦瓶打开门,看着王起渊有些担忧的样子说:“我去看看,你是外男,不便见产妇产子,如果府中有些千年人参或是当归血莲,叫人煮了送过去,生子最耗体力,要是母亲没力气,孩子就生不下来。”见她这般沉着冷静,王起渊竟觉得一股子大将之风悠然升起,点头说:“好,不过,你怎的不怕,你未曾生产过,这样的情况一般女子不都会乱了心神吗?”沈慈看了一眼,随意问道:“将军这是想夸我,还是想问我。”王起渊被堵了一下,闷闷地开口说:“自然是夸你。”她笑了笑,连带着王起渊一起拍了个马屁说:“将军久经沙场身经百战马革裹尸,若是夫人连生产都怕,娇弱的跟支白莲似的,岂不是辱了将军雄风。”王起渊一听,嘴角忍不住轻挂,点了点头,“你不怕自然更好。”两人到了拐弯的弯曲长廊,沈慈随即开口道:“你去库房,我去湘竹院,还是像昨天那样,兵分两路。”还是熟悉的对话,熟悉兵分两路,王起渊甚至有一瞬间感觉到自己似乎回到了军中,不过他还是点头说了句好,然后拐弯往库房去了。沈慈脚步加快,几乎是片刻间就到了湘竹院,还没进去就闻到一股子浓厚的血腥味,女子嘶声力竭的叫喊声若是普通人定会觉得心中瘆得慌,可惜她见过比这惨烈百倍的画面,没有丝毫感觉。进门后,陶秀文大汗淋漓的躺在床榻上,身边是穆府的一个婆子并一个丫鬟,婆子一看就有些经验,在一旁握紧她的手说:“夫人,夫人,你跟着老奴呼吸,来,呼……吸……呼……吸……”情况虽然不妙但还不算太糟,只是因为双子本就难生,所以动静大了点,她看了一眼,竟搬了个凳子坐在床榻不远处,沉声道:“秀娘,你莫怕,用力,我就在这里陪着你,这不是什么难事儿,你是将士之妻,你能做到的。”第二天一早,沈慈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吵醒,她不习惯身边有丫鬟伺候着,索性找了借口把所有丫鬟都支了出去,这会敢来敲她的门的,除了王起渊恐怕没有第二个人。沈慈懒羊羊的伸了个懒腰,语气中透着几分慵懒,“谁啊?”“我,快些,羊水破了。”王起渊略显焦躁的声音在门外响起,三句不搭边的话却让沈慈立刻翻身坐了起来。她伸手拿过床榻旁一个玉瓷葫芦瓶,手掌大小,她昨天放了些血进去。对着外面说:“稳婆呢?去了吗?太医也过去了吗?”昨夜裕王走了之后,张太医就跟着裕王一起走了,毕竟表面上张太医还是裕王的人,这会儿府里只剩下胡太医一个。“都在院子里,你去看看?”沈慈嗯了一声,穿好衣服后拿着那玉瓷葫芦瓶打开门,看着王起渊有些担忧的样子说:“我去看看,你是外男,不便见产妇产子,如果府中有些千年人参或是当归血莲,叫人煮了送过去,生子最耗体力,要是母亲没力气,孩子就生不下来。”见她这般沉着冷静,王起渊竟觉得一股子大将之风悠然升起,点头说:“好,不过,你怎的不怕,你未曾生产过,这样的情况一般女子不都会乱了心神吗?”沈慈看了一眼,随意问道:“将军这是想夸我,还是想问我。”王起渊被堵了一下,闷闷地开口说:“自然是夸你。”她笑了笑,连带着王起渊一起拍了个马屁说:“将军久经沙场身经百战马革裹尸,若是夫人连生产都怕,娇弱的跟支白莲似的,岂不是辱了将军雄风。”王起渊一听,嘴角忍不住轻挂,点了点头,“你不怕自然更好。”两人到了拐弯的弯曲长廊,沈慈随即开口道:“你去库房,我去湘竹院,还是像昨天那样,兵分两路。”还是熟悉的对话,熟悉兵分两路,王起渊甚至有一瞬间感觉到自己似乎回到了军中,不过他还是点头说了句好,然后拐弯往库房去了。沈慈脚步加快,几乎是片刻间就到了湘竹院,还没进去就闻到一股子浓厚的血腥味,女子嘶声力竭的叫喊声若是普通人定会觉得心中瘆得慌,可惜她见过比这惨烈百倍的画面,没有丝毫感觉。进门后,陶秀文大汗淋漓的躺在床榻上,身边是穆府的一个婆子并一个丫鬟,婆子一看就有些经验,在一旁握紧她的手说:“夫人,夫人,你跟着老奴呼吸,来,呼……吸……呼……吸……”情况虽然不妙但还不算太糟,只是因为双子本就难生,所以动静大了点,她看了一眼,竟搬了个凳子坐在床榻不远处,沉声道:“秀娘,你莫怕,用力,我就在这里陪着你,这不是什么难事儿,你是将士之妻,你能做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