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姑娘来了!”这时,陈大宝进来通禀。
“此事容后再议!你继续盯着白家!”慕瑾夜吩咐了秦风,便让其退了下去。
宋乔安心神不宁走进来,慕瑾夜起身相迎。
“起这样早?”
“白墨来干什么?”宋乔安忙问道。
“没什么,只是来探望而已?”慕瑾夜淡淡答道。
“他没说什么?”
“说什么?”
“额!没事!”宋乔安低头想了想道:“我想回趟安宁村!”
……
此时苍狼山的小茅屋外围满了人。
宋婆子一死,宋家越来越败落。宋乔安之前对全村人有恩,乔氏走到哪都受着村人的敬重。
而宋家日落西山,宋婆子在时,村里人还敬畏三分,如今因着刘氏之前做的那些缺德事,村里的人对她时常冷嘲热讽。甚至那些往常哈着自己的妇人也当着她的面指指点点,毫不避讳!
这段时间,她与几个妇人吵了好几架,还动了手。可哪怕她再泼辣,但双手难敌四拳,没讨到好不说,反而吃了亏!
那里长惯会见风使舵,见宋家不如从前,便敷衍她,说什么妇人口舌之争上不得台面,无暇处理。
如今她在村里沦落到过街老鼠这般境地,她认定罪魁祸首,便是宋乔安母女。
她也顾不得什么宋家的颜面了,对那些妇人道:“你们如今尽管去巴结那小蹄子,可你们知道,那小蹄子就是个野种!是她那婊子娘在外怀的野种!可怜我大哥忠厚仁义,到死都不知道自己做了那乌龟王八!哈哈哈……”
此言好似一颗炸弹,那些妇人既震惊,又有些怀疑。
一妇人见刘氏状似疯癫,说道:“我看这刘氏怕是疯了,胡言乱语,将污水往人家身上泼!”
“我看也是!老人家发达了,眼红。就毁人清白!啧啧啧……”
“你们不相信?”刘氏冷笑一声,“当初那乔氏过门才八个月就生了那野种,你们是知道的!”
“不是说摔了一跤,早产吗?”一妇人道:“我还记得,生了一天一夜,差点命都没了!”
“哼!摔了一跤?”刘氏不屑道:“那是我娘为了保大哥颜面编出来的。那乔氏分明就是临盆之期已到!”
“这……”众人确是没想到。
“既然如此,为何大郎还将安娘视如已出,我记得,安娘满月之事,他还家家户户送了红蛋!照习俗,只有生了男丁才吃红蛋!若不是亲生的,能这般宠爱,那宋大郎又不是傻子!”
“我大哥还就是傻!”刘氏装作惋惜道:“我大哥被那乔氏迷得神魂颠倒,哪怕家里人人知道那丫头不是宋家人,可大哥偏偏不听,坚持说那野种就是自己的女儿!还让咱们不可胡说,不然就将谁赶出宋家!我大哥一向孝顺,可当时连娘的话都不听,可见被乔氏那狐狸精鬼迷了心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