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苞带军来到琅邪郡,直接让陈宫和高览带二万骑兵驻守在那里,自己带剩下的一万骑兵回到济南郡东平陵。并把兵马交给苏秉河掌控。
张苞此时农场中已经开辟了六十六块地,战马也新成熟了六十匹。张苞于是决定从张家亲卫中再挑选一批兵王来充实特战队。
张苞有了此想法,刚把牧场中的战马放入马槽,李三就前来通报:“主公,侯大将军求见。”
“侯大?他怎么来了?难道长安出事了?”张苞不由自主地道,而后他连忙随李三一起见侯大。
“主公!属下对不住您!请主公责罚!”侯大见到张苞的第一眼就跪拜哭诉道。
张苞立马产生了一种不好的感觉,他连忙上期扶起侯大道:“快起来,天大的事也有我给你担着,你无须如此,说说长安那边到底怎么了?”
侯大稳定下情绪道:“主公,都是因为属下的疏忽,献帝逃跑了。”
张苞闻言眨眨眼睛,而后他皱眉道:“献帝逃跑了?你具体说说。”
侯大于是低头道:“主公,自从您走后,长安城内就生了很多怪事。很多百姓家的女子离奇身死,五家富户给抢劫。属下于是带着兄弟们去查看。哪知当属下返回皇宫后,献帝就不见了。属下于是连忙下令封闭长安城,并在长安城内挨家挨户搜索,可是没有任何结果。
属下此时才意识到,献帝多半在封城前就离去了。属下只好继续封闭长安城,让侯四兄弟接管长安防御,自己前来向主公请罪。”
“不是,荀攸和李儒哪去了?长安城内的那些事情还需要你亲自去调查?”张苞不解地道。
侯大闻言低声道:“西凉马腾勾结胡人一起作乱,兵力达到十五万。二位军师和张郃将军一起带军前去支援张辽将军及侯二和侯三他们了。高顺将军也去了。长安城由属下带一万士卒守卫。主公,属下愧对您的厚爱!……”
张苞从侯大的话中闻到一股浓浓的阴谋味道,他扶住侯大道:“快别这样,华将军防守的潼关可好?”
“华将军那边无事,但是军师那边的形势很不乐观,因为胡人还在继续集结。”侯大低头沉声道。
张苞闻言直接道:“李三,长安那边形势危急,我必须亲自前往长安。你去琅邪郡告诉陈军师一声,我这就和侯大一起返回长安。”
“遵命!主公,您要不要多带些兄弟们过去?亲卫营的兄弟们……”李三抱拳道。
张苞没待李三把话说完直接摆手道:“不了,我和李三再带五个人就足够了,人多反而不容易穿过兖州。亲卫营的兄弟们辛苦你再带带。另外再扩招一千人进入亲卫营。好了,你赶紧去吧。我也要走了。”
李三闻言只好对张苞躬身一礼,而后转身离去。
张苞和侯大带上五个亲卫一起来到马棚,而后七人各自骑上一匹新到的战马出了东平陵城。
张苞不知道的是:就在他们离开东平陵城的一瞬间,他们的行踪就已经被监视了起来。
张苞进入兖州后,就小心谨慎起来。张苞的小心一度让戏志才失去了张苞的消息。但是当张苞一行来到东郡白马县附近时,张苞就大意起来,因为这里已经是兖州的边境,就要出兖州了。
然而,从白马县城冲出的二千骑兵,彻底让张苞蒙住了,因为那二千骑兵明显是冲着他们一行来的。
“主公和将军快走!属下拦截他们。”跟随张苞一起来的五人见状,迅调转马头冲向来敌。但是,他们五人直接被对方的弓弩射成了筛子。
张苞和侯大奋力地向司州方向冲去。然而前方再次出现的骑兵让张苞知道自己在劫难逃了。
张苞直接和侯大一起停下战马:“侯大,不要做无谓的抵抗。看看他们想怎么样!”
侯大闻言红着眼睛道:“主公不可!主公,您向南边跑,属下拦住他们。”
“侯大不可!曹操应该没有杀我的意思!”张苞大声道。
侯大见状低头对张苞道:“主公,都是属下的错!属下让您陷入危境!属下该死!”
张苞微笑地摇头道:“这应该都是曹操算计好的!这次我认栽!”
“噗!噗!噗!”一声声弩箭入体的声音传到张苞的耳朵。侯大和他坐下的战马在张苞眼前被射死。
“不要!不要啊!侯大!侯大!!……”张苞撕心裂肺地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