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乔吉,莫丽女士会给你安排更重要的任务的。弗雷德揽着我从厨房后门走出陋居,韦斯莱夫人beagentleman的叮嘱被他丢在耳后。
先映入眼帘的是个杂草丛生的花园,穿过菜园和鸡场,我们才到达了车库。露天停着一辆饱经风霜的浅蓝色复古福特车,弗雷德打开副座的车门,走,我带你去兜兜风。
坐上副驾,我发现车体内部比外部看着要宽敞许多,想来是用魔法改造过,毕竟是一大家子人。弗雷德熟练地拉动手档,车子一阵颠簸竟然漂浮了起来,幸而我早系了安全带,一时竟有种坐过山车的错觉。
随着车子缓缓上升,陋居的全貌一览无遗,歪七扭八的房间垒成五六层的样子,红屋顶上大大小小好几个烟囱,不过只有一个冒着烟。从车窗向下望,鸡场、猪圈、车库和果林慢慢变远,像一个个被缩小的玩具。遥望是连绵不绝的丘陵和一望无际的绿原,极少有人烟,确是个避世离俗的桃花源。
在空中绕了一大圈,天色渐渐阴了下来,不一会淅淅沥沥的雨点落下,打在车顶和车窗上,弗雷德打开了雨刷器,安全起见,我们还是以麻瓜的方式吧。他转动方向盘,不过我也不介意和你单独相处的时间再久一点。
我们安稳着陆,缓缓驶回陋居。安全第一,刚刚已经很有趣了。我附和道。
是么,我有没有告诉过你这辆车的另一个功能?
没有,是什么?
车这时却缓缓停下了,车内因发动机停止而变得安静,杂乱无序的雨声显得更加清晰入耳。
弗雷德上半身凑近,压低声音:它还可以隐形,这就意味着。。。没有人能找到我们,他的话好像巫术蛊惑着人心,话音未落,他已经捧过我的脸颊,唇瓣被攻下,长驱直入的湿滑,浓烈的气息袭来。手掌抚上胸前,我急忙推开他,残留的银丝挂下,我又羞又恼,拿手背遮住嘴唇。
我们没有那个。。。大腿似乎还在隐隐作痛,我急智想到个借口,试图把火苗掐灭。费雷德拿过我的乾坤袋,就像取自己的东西一般理所当然地从里面取出一个眼熟的小罐。你什么时候放进去的。。。莫丽女士叫你小可怜的时候。他冲我眨眨眼,好像在宣誓他的人畜无害。
昏暗的光线只够看清眼前的面庞,隐忍的喘息声与淅沥的雨声交织,雨点拍打在车窗上,也拍打着膨胀肿大的欲望。张开双腿跨坐在他的下身,他衣着整齐,除了解开的皮带与裤子,热烈硕大的物什在臀间磨蹭着,他的手指在我的身体里探寻,凝胶湿润的水渍声在车厢里回响,刺激着我们交缠的唇舌。
他双手托起了臀瓣,皙白的软肉从五指间溢出,火热的顶端急切探寻的花园的蜜道。他的喉头滚动,伸出舌尖舔了舔下唇,手上的动作也愈发的急躁。缓缓抵进些,他便迫不及待地箍住我的腰压着向上顶弄,攀附在他怀中,脸深深埋在脖颈间,捂住了大半的呻吟。
故意似的,他猛地将全部挺进,我不由得仰起了下巴,无声的嘶吼停滞在半张的嘴边,像溺水的人想抓住最后的空气。他揉捻胸前一边的软玉,又用嘴含住另一边,下面撑满得叫人难受,嗯。。。弗雷德你。。。你动、动一动吧。。。
当然,如果你坚持的话。他抓着两边的臀瓣,配合着腰身,慢慢地抽出,再慢慢地整根埋入,足有十数回,反复的折磨,仿佛是要让人生生记住它的样子。过来。他掐过我的下巴,含住了嘴唇,滑腻的舌头在最深处搅动。与此同时又悄然握住了腰间,忽地加速,他腰身挺弄,疯了一样地抽送起来,急速攀升的快感即将把我淹没,抑不住的低吟到高昂的嗟叹。慌乱地攀住车窗,在剧烈的颠簸中寻求一丝平衡,车窗外雨滴滑下,车窗内布上了若有似无的雾气。。。
与弗雷德回到陋居时,天色已经全黑了。餐食已准备得差不多了,我们便帮忙布置餐桌,厨房虽然有些杂乱,长板餐桌,不成套的餐椅,但在温暖的灯光下,显得温馨而和谐。乔治缠着我问去逛了些什么地方,还问我耳朵怎么红了,被缠得没法,只好说是外面下雨冻的。。。
准备妥当,正巧韦斯莱先生也结束了圣诞前夜的加班,落座后,我的身边是金妮和韦斯莱夫人,对面是兄弟四个。在对面也不安生,耷拉着长腿时不时轮流给我一脚。
金妮放下汤勺忍无可忍:你们能不能消停会儿?
韦斯莱先生注意过来:你哥哥又怎么了?他打量打量我,嘿,你是世界杯晚会和弗雷德跳舞的那个女孩儿?不对,还是乔治来着?
没想到能提到这茬,我一时竟不知该如何接话,多亏了金妮和她不省心的哥哥们七嘴八舌地解释了一番我为什么会出现在这。亚瑟先生点点头:我知道那个交流项目,再加上三强争霸赛,今年的霍格沃茨可以说是热闹非凡了。说着他似乎想到了什么,放下了刀叉:听说你们国家非常擅长于改造麻瓜用品,尤其是飞行工具。。。
早就听金妮说亚瑟先生在魔法部主管禁止麻瓜物品滥用,他说起这个,是提醒我入乡随俗不要滥用法器?总不能是要没收我们的飞行法器吧。。。
只见他不好意思地搓了搓手,满含着期待:能不能让我也见识见识?
这?这算钓鱼执法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