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邪修拿了宝物,对秦广的态度突然客气了起来。
“有了这个,不出一百年,就能诞生第二个龙虎山,你们两个干脆来帮我建立一个新宗门吧!我做宗主,你们两个做长老。”
那邪修明显是把脑袋修炼坏了,他只要稍微动动脑子,就能想到以秦广一个区区食气境修士,何德何能能拥有这样一件宝贝,这其中必然有猫腻。
“宗主,好说好说!”
看到被贪欲冲昏了头脑的邪修,秦广干脆顺着坡下了。
只不过那邪修之前想要认他当干儿子这件事秦广绝不会忘记,他的怒火被深埋在心底,只等某一刻轰轰烈烈的爆发。
李嫣然也明白秦广这是祸水东引,是在做权宜之计,不由得默赞一声手段高明,也顺势应下了长老之位。
那邪修见二人如此上道,他说道:“这世间功法大多被那名门大派占据,众多散修也因此只能修炼那可怜的残章断经,等取了放在这里的木图,我出去后一定要建一座像震庚城那样的散修之国!”
“前辈抱负好生远大,我不由得钦佩万分!”
反正说好话又不花钱,秦广什么彩虹屁都拍上了。
而李嫣然从出生开始就受大宗门的影响,有些话她根本说不出口,再加上脸皮没有秦广那么厚,最后只能憋出一句“我也一样!”。
经此一事,那邪修对秦广二人的警惕心放下不少,不过还是走在最后,防止二人逃跑。
一行人很快来到了第二处平台。
在这里,拦路的邪物变成了人类大小的皮影人,几个闯关失败的修士尸体被摆在一块巨大白色幕布前充当观众。
秦广本想当做什么都没看见,想直接走过去。
可是一个皮影杂务上前拦住了他,并焦急的说道:“皮师傅,您可算来了,那么些个看客都等急了,就等着您上台表演皮影戏呢!”
秦广说道:“抱歉,我不是什么皮师傅,我就是路过这里,对皮影戏也不敢兴趣。”
皮影杂务又道:“哎呀!皮师傅,您又说什么浑话,您不是皮师傅,那难道我是皮师傅吗?”
秦广本想在理论两句,说不准就能糊弄过去,可那邪修却在背后突然插了一句。
“在这里要么表演皮影戏让它们满意,要么强冲过去。我现在身负重伤,不一定能保住你们两个。”
李嫣然看着那些明显不善的皮影人也附和一句:“历道友,我在老家时看过皮影戏,用真气辅助表演的话是很简单的,实在不行可以让我来。而且这些皮影人明显来者不善,我们还是老老实实完成桃源道人的考验吧。”
其实秦广本就是单纯试试,见糊弄不过去,他点点头装出一副大师姿态,一秒入戏:“没错!我是皮师傅,其实我刚刚是在考验你,看看你的眼力怎么样。现在上好茶,等饮完茶,我立刻就登台表演。”
秦广要茶并不是口渴或者嘴馋,而是想尽力拖延时间,让他们能有时间对出一段说的过去的戏,至少不要一开口就引得一片嘘声。
那皮影杂务见秦广答应上台,拍着胸脯说道:“皮师傅,茶水还虽然还没备好,您得等皮影戏结束才能饮上。不过我们这里刚得了几壶上好的人血,要不您先喝一碗润润嗓子?”
人血……
秦广没那个爱好,于是出言婉拒:“没茶就先算了,我先上台,你能中途能送来就行。”
“得嘞!”
皮影杂务一伸手,把秦广三人引到幕布后。
可是到了幕后,秦广连一个表演皮影戏用的东西都没见着,他正纳闷呢,那皮影杂务开口问道。
“今个儿是哪儿两位师傅上台表演?”
那邪修抢先回答:“是皮师傅和这位女师傅上台。”
看到邪修一句话把他们二人推出来,秦广心生几丝怒意,在心中暗骂他一句胆小鬼,修仙修到狗肚子里了。
不过他还是换上笑脸,对着皮影杂务说道:“今日确实是我和这位女师傅上台,不过你们这后台怎么连个开场的铜锣都没有?”
皮影杂务回答道:“皮师傅您真是贵人多忘事!我们这里的皮影戏比较特殊,用不着铜锣。”
“噢对!我赶的场太多,记岔了、记岔了!”
“那皮师傅,您上台表演吧!”
皮影杂务都催了,秦广只能拉着李嫣然硬上了,可是戏都没对,他们又能表演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