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翘点了点头,跟着芸姐儿往小轿走去。yyouhulian待走到小轿旁边,绿翘对着轿子行礼道:“绿翘见过老夫人。”
芸姐儿道:“旁边就是苏堤,老夫人邀你往那边走走。”
绿翘应了,轿夫便抬着小轿往旁边的苏堤走去。绿翘心里忐忑,不知老夫人要问自己什么,自己又该如何作答。
等到了河边,老夫人从轿子里出来。老夫人其实并不老,五十岁不到,腰板还很硬朗,走起路来腿脚带风。
芸姐儿在老夫人耳边说了一句,老夫人看过来,问道:“你叫绿翘。”
“是,老夫人。”
“既然你是大郎派到这边来的,想必很清楚大郎和她的关系,把家里的丫鬟都送出去了,我想知道,他们发展到了什么地步。”
“绿翘不明白老夫人在说什么,请老夫人明示。”绿翘应对起来还算有分寸。
老夫人看着绿翘,十岁左右的女孩儿,确实不懂什么,她转身看着面前的河水,道:“那我便明确地问,希望你老实作答。”
绿翘应了声“是”。
老夫人于是问道:“他们两个人有没有在一起过过夜?”
绿翘想都不用想,回道:“从未有过。”起码她在的时候,李近仁没有留过宿,而且,以幼薇的性格,若不是那次中毒,她是断断不可能跟男人发生什么的。
绿翘的声音大而响亮,听起来不像是说假,老夫人点了点头。
“她,就是你服侍的小娘子还有没有跟其他人交往过?”
绿翘道:“据奴婢所知,没有。”
“听说她跟一个叫做左名场的书记谈论过婚嫁,可有这回事?”
绿翘道:“奴婢不知道此事。”
老夫人眯眼看向绿翘,通常这样回答的,要么就是不知道该怎么回答的,要么就是真不知道,不知道这小丫头属于哪种。
接着,老夫人又道:“外面有传,你家主子失过身。”
绿翘道:“这个我知道原因,主子结拜的姐妹想嫁给左郎,但左郎想娶的是我家主子,于是她借机把我家主子推进湖里,当时情况很混乱,我家主子手臂露了出来,三娘就说没看到我家主子手臂上有守宫砂,可能是失了身。这事一传一传就变了味。”
“为什么没有守宫砂?”老夫人问道。
“主子说,她家穷,父亲从来就没想过要送她进宫,守宫砂那东西,也不是所有女孩子都点的。老夫人,我手臂上也没点过守宫砂。”
老夫人点头,“那个左郎是扬州府的书记?”
“是的,老夫人。”
“调戏李参军和写情诗又是怎么一回事呢?”
绿翘摇头说不知。老夫人又问了几个问题,绿翘均表示不知道。老夫人疑窦再次生起,问道:“你在她身边服侍了多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