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听得徐浩然说出这等挑逗她的话语,陈娟推开他跺脚说道。
“混蛋!别以为本小姐不知道你打的什么鬼心肠,结婚之前,你想都不要想,这几日你给我老老实实的住在宾馆,等演习结束后随我一并回去。”
徐浩然闻言,顿觉好生无趣,不禁有些夸张地说:“唉!看来我是要在这里睡上几天的素瞌睡了。”
他说这话本是玩笑,却是被陈娟抓住痛脚,冷不防使手捏住他的耳朵不依地说道。
“哟!莫非你离家这几年天天都有女人相陪不成,不会是这森林中有狐狸精变的女人,方才让你玩得乐不归家吧!”
被人拿着话柄,徐浩然只得任陈娟捏着耳朵,却是趁机在她身上四处揩油,使得这妞赶紧放开他的耳朵,退到一边羞恼地道。
“你要死啊!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赶紧滚去房间,一身臭哄哄的,记得洗个澡早点休息,我回营区了,这几日都在部队,没时间来顾你,明天自己去城里买点衣服,从里到外都换了,顺便去剪个头,离家几年时间,也不知你这头发是谁给你剪的,像是马啃的一般,身上还有钱没?”
说着这话,陈娟已是从军服的衣兜里掏出一个装有数千元钱的信封递给他,看来这妞是早有准备。
见得这妞如是妻子一般的吩咐自己,徐浩然除了甚觉有趣,心里却是被温暖得一塌糊涂。
在他的记忆里,母亲过世后除了姨妈这般的关心过他,还没有哪个女人对他有过如此细致的关心。
还别说,陈娟确是想得周到。
徐浩然离家出来到京城和滇南,所带的现金大多都放在车上,便是在滇南参与赌石时用的银行卡,也是通过胡老六的公司进行转账。
从滇南的赌石场被韦老道救走之时,他身上的现金并不多,随身携带的银行储蓄卡倒是有二三张,但都是在芙蓉城的银行办理的,其中储蓄的金额虽不是小数,但九十年代想要异地取款却不是件容易的事。
秘境里的宝贝虽多,食物也是充足,却没有钞票和衣物之类,想必他那师父韦老头是个只顾吃喝,并不在乎钱财和穿着,把生活过得简单开心就行的老顽童。
如今他身上留着的现金回到芙蓉城倒是足够,却不能由着性子胡乱消费,所穿的衣服也是进入秘境前的那身。
衣服脏了在秘境中时倒是好办,脱下洗了便是,甚至可以在其中连衣服都不用穿,赤身裸体反正也没人看见。
出来秘境就不一样了,他身着的衣服在密林中早已染上尘埃,就如他师父的穿着那般脏兮兮的,难怪陈娟会说他臭哄哄的。
他不好意思的接过陈娟给的钱,直到望着她的背影消失,这才转身进到宾馆,部队给他安排的房间里。
数日时间转瞬即过。
便是他按照陈娟的吩咐,去城里将自己打理得焕然一新之后,他那年轻英俊的模样,却是如唐僧到了女儿国般,受到众多女人的青睐。
不知有多少年轻的姑娘和少妇们望着他那张光彩如玉,貌似潘安的脸“啧啧”的夸赞,且还脸红心跳。
他所住宾馆里的服务小姐们都喜欢主动与他搭讪,皆是一脸花痴的表情看着他,恨不得将他吃了方才罢休。
住在宾馆里的年轻女军官们,见得他时也是要驻足观看一番才肯离开,直是将他当成了动物园里的熊猫宝宝。
这等情景,却是使得那些男人和男军官们看到他时皆是一副酸不拉叽的表情,恨得牙痒痒的,巴不得他早点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