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迎风此时与怪鸟正斗得酣畅,恨不能使手中的双棍击杀这些在头顶上空翻飞灵巧迅捷,生得“怪眉日眼”的杂毛之时,却是眼见得一位同伴应对怪鸟的攻去,已然显得有些力不从心起来,出现左支右绌的情形。
他大声的呼叫两位同伴,意欲使他们靠近自己,先形成三人背靠背的防御,然后寻机尽快走出这两面斜坡上不时有石头滚下,天上有怪鸟攻击,看起甚是荒凉的山谷。
可惜,他想法不错,却是没料到自己这声喝叫,反倒让那已然出现左支右绌情形的同伴分心被一只怪鸟寻得破绽,从他双手挥动树枝出现的空隙中,以极是刁钻的角度,疾速如箭矢一般的迅捷,使左右脑袋上的尖嘴啄住他后颈肩部,中间头上的尖嘴已是啄破他后颈。
中了怪鸟道儿的这个男人,立时便如傻了一般,大脑中意识开始渐渐模糊,且周身软弱无力,便是连站立的力气已无,哪里还能做到按他的想法向他靠拢,形成三人共同防御的阵式。
好在这天空中十数只怪鸟见得同类已然啄住猎物,竟是发出似大笑的叫声,皆是放弃与马迎风和他另一位同伴纠缠,全都飞向那被同类啄住的猎物,想是要群起对那已然中招倒下的猎物,来次饕餮大餐的盛宴。
见得这些怪鸟儿皆是发出大笑的叫声顾着往倒下的同伴飞去,暂时解除了危急情形的马迎风与另一位同伴,算得是重情重义之人,并没有因得到逃离的机会而置同伴的身死于不顾。
眼看得倒下的同伴万分危急的情形,这两不约而同的抓起地上如鸡蛋般大小的石头,朝向怪鸟射去之时,同时迅捷跑向同伴倒下的地方。
还别说他俩情急中使出的这方法,当真管了大用。
原来这些怪鸟竟是凶残得对同类的尸身也食。
马迎风和他同伴射出的石头分别击毙了三四只怪鸟,在靠近倒地的同伴并驱散飞落在他身躯上的怪鸟时,竟是发现叼起同类尸身的怪鸟飞上空中疾速离开,想是欲寻安静之处独食。
没有获得同类尸身的怪鸟,竟是在空中追着叼走同类尸身的怪鸟不放,这倒是给了马迎风和他同伴救人的机会。
两人将失去意识的同伴扶起。
马迎风背起此时已然昏迷的同伴,在另一位同伴的协助下,三人赶紧往山谷出口处奔去。
出了谷口,再是看到春意盎然的草地,协助马迎风的同伴,心有余悸的转头望向天空,却是被他发现怪鸟似乎不敢飞入这方有绿地的天空,好生觉得诡异之中,他对背着人奔跑的马迎风说道。
“马兄不必惊惶,我看那些怪鸟似乎不敢离开那荒凉的山谷,且先歇息下来察看汪老弟的情形。”
听得身旁的同伴所说,马迎风驻足回望天空,见得确如同伴所说的情形,遂将后背上姓汪的同伴放下平躺在草地上,使手指摸过他颈脉后说道。
“贺兄,汪老弟虽是性命无虞,但却中了麻痹神经的毒素,你身上可带有解毒的灵药?否则!汪老弟恐怕不能继续在秘境里停留,需要立时送往外间救治。”
这习武的人,似乎都懂得些医理。
作为习练有崆峒派绝学“七伤拳”的马迎风,更是懂得如何医治伤情,盖因他习得崆峒派这等虽是威力巨大,但却伤人又伤己的功法之后,需要时时的调理自己在修炼拳法的过程中,因受劲气的反噬而形成的内伤。
有道是久病成医,此话当真不假。
探查得知同伴的伤情,他因心知此等麻痹神经的毒素,必需要有解毒并能滋养神经系统的药物方能达到治疗的功效,所以才有此等说法。
听得他言,这姓贺的男人说道。
“我这里只有治疗跌打损伤,活络散淤和止血的药,没有你说的解毒灵药,且我以为解毒须先弄清所中的毒,做到有的放矢,方能配制出药物解之。”
马迎风闻言说:“那就没办法了,为了汪老弟的安全,不如我们将获得的勋章给他,随后使他发出求救的信号,通知在这秘境里保护我等安全的大师们赶来将他送出秘境施救,贺兄以为我这提议如何?”
姓贺的男人说:“也只能这样了,就按你说的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