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暖的口腔包裹着阴茎,无法顾及的地方两只手不停地煽风点火,就连最下面的阴囊都时不时地被轻轻握住。舌尖来回舔舐环状沟,荷尔蒙的味道塞满鼻腔,腰不自觉地挺进,手按在她的后脑勺,肉棒就着她的嘴开始抽插。
“知知……该死的……”这是冯煜第一次喊她的名字,肉棒从她嘴角滑出带出半透明的液体,沾沾黏黏地往下落。
赵姿知把体液尽数吐在阴茎上,脸上的手迫使她站了起来,腿酸软地站不住,她像无骨的美女蛇攀附在冯煜身上,踮起脚去吻他的唇。
“……不是说……不可以……吗?”
“自己的味道好不好吃?”
她笑得极为恶劣,像个恶作剧成功的小孩子。
冯煜眼神黯了黯,加重了这个若即若离的吻。
这场前戏极为漫长,他虔诚地吻遍她的身体,直到她难耐地张开腿,向他大敞乐园的大门,邀请之意愈发明显。
浴室外的灯没开,只有透过窗户玻璃的光线为两人增添几分可视度。
胡乱擦拭后,依旧散发着潮湿气息的身体陷入被褥之中,交迭的肉体,各自加重的喘息。
“进来……我难受……”
“……”
他用手扶着性器去找销魂的洞口,淫水泛滥导致他多次过洞口而不入,娇吟像一剂春药催得他更硬,只能稍稍离开俯身去吸多余的液体。
刚要起身,身下的赵姿知就语气带着哭腔抱住他:“冯煜,你到底会不会,要不要我教……”最后的“你”字被吞噬在两唇间。
至于冯煜到底会不会,这不重要,某人以身体力行告诉我们一个道理,不要在男人极为在乎的方面挑衅他。
当然,很有可能他们在乎每一个方面。
进入不太顺利,仅吃下去一个头,她就有种要被撕裂的错觉。抗拒地用力拍打男人的胸口,嘴里喊着“停停停”。
有些粗糙的手轻轻揉着阴蒂,阴茎缓缓抽动,试图缓解她的不适。
红莲跃于雪山之上,在起伏中找到能让自己快乐的途径,最后傲然盛放。
洞穴逐渐适应外来物的尺寸,一点点被塞满,完满地感觉油然而生。冯煜抓着赵姿知的小腿,毫不费力摆出“M”型,男人用力的顶撞,肉棒坚定地嵌入小穴,肉壁的挤压蠕动,紧致得让他头皮发麻。
“…啊……慢一点……顶到了……”
有规律的顶撞将她的思绪撞散,她回想起和楚逸珂胡作非为的每个夜晚,想起那个她总嫌弃幼稚不成熟的前男友。
想起他们也曾在这样的氛围里,大做特做,说着自认为最深情的告白。
“知知……你在想他吗……”
肉棒毫不犹豫地撤出,混合的浑浊液体滴落打湿了床单,阴蒂被用棒身拍打,拍打中难言的快感让她招架不住,她只能摇摇头,无意识分泌的眼泪从眼角滑落。
“冯煜!开门!”
门外响起楚逸珂重力砸门的声音,似乎已经引起其他房间住户的不满。
赵姿知理智还没回笼,半路停下的感觉不是很好,一直在用的嗓子哑得不像话,“水……”
“等我……”冯煜先起身给她拿了一瓶水,然后随意找了一件浴袍穿上,打开了房门。
很显然楚逸珂喝醉了,他满身酒气地就要往房间里闯,冯煜穿着浴袍不能很好的使力,竟真的被一个醉鬼推着踉跄了两步。
他还想拦着,疲惫中略带甜腻的女声从里面传来。
“让他先进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