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烟走出门外,等候的随从迎了上去,打趣笑问道:“怎样主帅,进去李妃娘娘的寝宫,有没有被吃豆腐呀。啊??”
说完捂嘴岔笑起来。
“胡说,怎么可能。”南烟白脸微红,狡辩着。
随从说道:“主帅你有所不知,李贵妃是皇城内出了名的寂寞妃子,圣上一般宠幸妃子,纠结晚上与哪位贵妃同眠时都是翻牌的形式,毕竟后宫佳丽三千,皇上也无从选择,凡是翻到哪位妃子的名字,今晚那妃子就会被传来侍奉皇上,而李贵妃却有些不幸,她至少三个月没被皇上翻到过名字,不能得到圣上的恩宠,又见不得几个男丁,心火着急,何况主帅您生的俊俏,你不被吃豆腐才怪。”
南烟拍了下他后脑,骂道:“你小子平日里不好好操兵练武,尽知道这些龌蹉事情。你说的这些话,如果传到圣上耳中,必定你谣言之罪!这可是直接掉脑袋的事!”
“是,是,属下知错!属下知错!但话又说回来,昨夜那盗贼可是这个月以来闯入的第四个了,比起上个月来,少了很多,这也是您这一年来擒获的第二十四个,也全是你的功劳。今早邓公公说了,不要每次把抓到的那些来皇城偷盗的江湖人全部都塞给他们,让他们去阉割用刑。”
南烟说道:“我不狠点怎么能行,再说那些江湖之士是不是都穷疯了,不怕死的偏偏喜欢来皇城偷东西,找死不是。”
随从说道:“可能外头真的是风声四起,谣言漫天了。”
“谣言什么了?”南烟回问一句。
随从回道:“说咱宫内宝贝遍地,很容易就能偷得到呀。”
南烟笑道:“这又是哪个狗嘴说出来的话,还当真不怕死,皇族宝贝虽多,但这全部都是皇族所有,整个锦国,还有谁敢公然挑衅皇族的?那些江湖人想的也太简单了,真欺负我皇族没有高手了么?”
“哦对了!”南烟继续问道:“昨夜抓到的那个刺客,审问得如何?”
随从说道:“这个不清楚,刑部还没审出消息。”
南烟点点头,说道:“那头审出个所以然来,第一时间汇报与我!”
“属下遵命!”
。。。
皇族刑部
阴暗潮湿的地下室,有些冰凉,稍有通风,血液和铁锈味吹遍整个监狱,牢房里无不缺席,全都关押着囚犯。皇城里的监狱,全都是死刑犯,也全是罪恶滔天,必定斩首的恶人,而皇城的监狱也是最为严密,守卫森严。即便一只苍蝇蚊子,也会被牢房里的牢头拍死,皇族内的刑罚也是极具残酷,几百种刑罚让犯罪之人生不如死,专克嘴硬之人。
昨夜被南烟抓来的黑衣人,现如今双臂用铁链绑在木架上,脚裸上绑上两个铁球,他下拉着脑袋,单薄的衣衫上沾满鲜血,身上,脸上全是被鞭子抽出来的血痕,想必此时已经昏迷。牢房外,一高挑壮汉,身着黑色官服,头顶亮眼乌沙,昂首挺胸,气场十足,正义凌然的模样。他身后跟了四个人,其中一人手里捧着一把大刀,看那刀的外观,金碧亮丽,应该是皇族恩赐之物,双手捧怀甚是爱惜,另一人手拿笔墨,以及一本薄书。最后两人,衣裳简单,胸前都写有‘狱’字。应该是这里的监狱牢头。那为首的应该是刑部的老大——刑部大司法官,冷如蝉!
冷如蝉站在这人眼前,淡淡说道:“这个人,就是昨晚闯入李妃娘娘寝宫的小贼?”
“是的,司法大人!”牢头回应道。
“看似挺年轻的啊,啧啧,不过也该死!”
冷如蝉退后几步,说道:“让他醒!”
牢头直接在他身上泼了一盆盐水,盐水钻进开裂的伤口,全身剧痛令他从昏迷中疼醒,一阵哎呼喊疼。
“让他闭嘴!”冷如蝉冷说道。
牢头上去直接两巴掌打在这人脸颊上。
“给老子安静!”
这小贼被挨了两巴掌,也乖乖得没敢喊叫。强忍剧痛,但流进伤口内的盐水钻心的疼痛,他呼吸急促,咬牙切齿。
他这么听话,应该是昨晚在这里挨了不少鞭子,吃了不少苦头,在监狱里,如果想好过点,就必须听话,不然,越来越多的痛苦会叠加在上,让人生不如死。
牢头说道:“这位是我们皇族刑部大司法官,今日特来审讯于你,你小子可要如实回答,倘若半点隐瞒,泼的可不是盐水!”
“我说!我什么都说!求你们,放过我!”
冷如蝉问道:“叫什么名字?”
“小的,李九,在家里排行第九,所以叫李九。”
“是谁叫你来皇城偷东西的?!”
李九虚弱道:“没,没人,是小的一个人,在茶楼听信别人的话,他们说皇宫里有特别多的宝贝,只要能盗来几个,就衣食无忧了!”
冷如蝉问道:“你哪里人?”
“京都城外四百里的小村子。”
“掌嘴!”
冷如蝉淡淡道。
牢头二话不说又赏了他两记耳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