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何事?”
“吴泰此人心胸狭窄,你务必小心他的报复。”
“多谢姑娘告知,若是有缘再会。”
桥馨看到士徽急匆匆地背影吐槽道:“不解风情的家伙。”
“姐人都走了,你为何还在看。”
“小丫头片子说什么呢?”
“唉!姐啊!你为何看上了他这个榆木疙瘩。”
桥馨翻了一个白眼,“你这丫头又在乱说。”
“太守那个姑娘貌似很喜欢你。”
士徽翻了一个白眼,“史阿你何时如此八卦了。”
“没什么,像您这样有身份的人都三妻四妾,可您还是对夫人一往情深。”
“有何话直说,不用如此拐弯抹角。”
史阿突然吞吞吐吐起来,“这……有的话……”
“说就是了,放心,我不会怪你。”
“夫人这么久了肚子还没动静,大家都在担心您的子嗣问题。”
“这种事情又不是我能左右的,该有之时始终会有。”
“可不少人已经在私下开始议论夫人了,更是传言说夫人是一名妒妇。自己不能生孩子,还不让您纳妾。”
士徽心中异常愤怒,只是脸上没有表露出来而已。
“你都听谁说的。”
“说这话的人还真不少。”
“一派胡言,他们什么东西都不知就在乱叫舌根。文昭命你去警告那些人,谁都不允许在这样说。”
“诺。”
史阿的脑门上直冒冷汗,这些话都是戏志才让他有机会,透露给士徽。以引起士徽对子嗣问题的重视。
“太守的威严越来越可怕了,看来日后不能再像以前那样对待他,否则说不定哪一天就会触怒他。”
士徽对史阿仍然极其信任,史阿暂时不用担心士徽。可长此以往,伴君如伴虎,史阿不能保证自己会安然无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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