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这些话,女人一下慌了神,连忙就要出府去,许渺渺也没有多加阻拦,任由女人在这里撒泼打滚,看着女人终于离去了,絮果倒是长舒了一口气,久久没有说话。502txt
许渺渺好不容易交给他一个差事,他也终于算是办妥了,总算是没有辜负许渺渺的期待。
看着絮果长舒了一口气,许渺渺在一旁也呵呵笑了出来,摸了摸他的脑袋,开口说道:“如今是个大孩子了,连这种事情都办的如此精彩。”
絮果被许渺渺夸的有些脸红,默默的低着头看着她,不做言语。
许渺渺这下缓缓开口说道:“好了,天色也不早了,早些回去休息吧,明日怕是还是有一场恶战要打呢!”
听见许渺渺的话,絮果点点头,便立即离去了。
第二日一早,还没等到太阳从一边升起,便只见一群人在宋府门口围着,门口的是衙役实在是无可奈何了,上前敲响了宋府的门。
许渺渺打开看见男人之时还有些意外,立即将男人请了进来,开口说道:“不知两位官爷一大早就敲上我们的门,有何事。”
两人对着许渺渺行了一礼,毕恭毕敬的开口:“这件事情本来是不来劳烦侍郎娘子的,可是如今却又是无可奈何,还请娘子出来作证一番。”
“到底发生什么事了?”许渺渺稀里糊涂看着面前的男人,开口问道。
男人这才将原委解释清楚:“昨日你店中的小斯说有人卖贩卖私盐,贩卖私盐在我朝,可是重罪,我们立即就去将人拿下,可谁知其中一位男子非要叫喊着说他是。”
说到这里有些吞吞不做不做言,于是许渺渺见状开口说道:“小相公不必忌讳,实话告诉我便是。”
男人这才继续开口说道说:“他侍郎的伯父,我也是无可奈何了,所以才来找娘子求证一番,若真是如此,那我们还真不知该做何决断呢,毕竟这是要是牵扯到朝中的大臣,我们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呢,到底是用私刑还是不用私刑?一时间还真叫人难以决断。”
许渺渺听见这话,呵呵一笑,开口说道:“小相公说的不错,那那人确实是宋无邵的伯父。”
听见这话,衙役时间有些两难,看着许渺渺不声。
许渺渺便又立即开口说道:“虽说是宋无邵的伯父,可也是贩卖私盐之人,我们宋家向来公正,我派我的小斯去买盐,谁知道去遇见卖私盐的这种事情?岂不是违背了朝廷,我们自然是向着你们的,今日我们便大义灭亲,你们只管处置任何不妥的,我们都会好生安排。”衙役听着这话,对着许渺渺立即行了一礼,恭敬十分。
许渺渺见状便又立即开口说道:“如若是他做了有任何不对的事情,还请你们秉公处理,我宋家绝对不是枉顾立法之人。”
衙役听见许渺渺这话,也是惊呼一口气:“娘子如此深明大义,定然是我南国的福气,竟然如此,还请娘子上堂作证,如若不然,我们随意抓了人,恐怕也会受到牵连。”
许渺渺听到这里立即点了点头,跟着男人一起离去,就在两人离开之时,后院一个鬼鬼祟祟的身影看了看许渺渺,只见女人也偷偷的跟在了许渺渺的身后。
絮果和许渺渺一起来到大堂之中,只见昨日还好好的男人,今日毕竟被折磨的有些不成样子,瘦弱的倒在大厅之上,看上去痛苦不堪。
许渺渺见状,还有些大吃一惊。
男人看见许渺渺之时,仿佛是看到了救星,立马朝许渺渺的方向爬着:“你快说呀,你快说礼部侍郎,可是我的侄儿,他不能就看着我见死不救呀。”
许渺渺后退一步,但指尖上的鲜血还是不少沾在了许渺渺的衣角上,许渺渺眉间微微的皱起,台上的大人看见这一幕也有些不满的开口:“许娘子,虽然你是宋大人的娘子,可如今这贩卖私盐可不是小事,此事与你家是否有关?”
许渺渺对着男人行了一礼便又立即开口说道:“回大人,此事若是真与我家有关,我又怎会让我店铺的小斯将他立即举报了呢!”
一旁的衙役听见这话,也立马对着台上的人行了行礼,开口说道:“回大人,她说的不错,当日来举报他们卖私盐的人,正是百货坊的小厮,也就是许娘子的人。”
上面的人听见这话还有些震惊,看着许渺渺开口说道:“他竟真是你的伯父,你为何如此之作,即使你不举报他们,我们也并不会知道贩卖私盐的事情呀。”
许渺渺对着男人行人一礼开口说道:“我相公是在朝为官效忠的,是为官家效忠的,是整个南国的百姓,我怎能因为他是我家的亲戚,就对他肆意的包庇,人犯错了事就应该承担这份后果,今日我哪怕就算是背上不孝的名声,我也要将这人揭发出来,以求还众人一个公道。”
周围的百姓对着许渺渺一番鼓掌,都大声叫道好。
地上趴着的男人,听见这一幕有些咬牙切齿的站起了身,看着许渺渺开口说道:“好你个许渺渺,你不我宋家的人,还没承认你的身份了,你有资格在这说三道四,宋无邵呢,快找宋无邵来,我可是他的伯父,难道他要真的眼睁睁的看着我出事不成?怎么你们还讲不讲孝道了?当今官家可是最注重孝道的,你们如此的做,就不怕你们被官家厌弃吗。”
许渺渺听着这话,默不作声,看着面前的男人,开口说道:“官家厌弃的,应该是你这种借着家族的实力,在都城中为所欲为,自从你来了,借着宋府的事,干了多少龌龊的事,我替你料理多少,宋无邵又替你隐瞒了多少,本是念着你家实在是落魄,若是真的就这么相安无事的过下去也就算了,可你非要给我们找不痛快,既然如此,你可就怪不得我了。”
许渺渺字字句句诛心,看着面前的男人,不带一丝怜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