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隽冷笑,“看来是真的了。怪不得迫不及待地从我身边假死脱身,还借口有人还害你,真是好大一口黑锅盖在我头上。”
苏冬凝几乎有点无语了。
他是怎么做到把这种事联系起来,然后自己把逻辑自洽了?
“几年不见,你的疑心病可真是越来越重了。”苏冬凝讥讽地笑了,“而且怀疑的还是跟你没一点关系的女人,有点好笑。”
南宫隽顿感被冒犯,尤其是她还反复强调两个人没关系。
怎么,跟他扯上关系就这么丢人?
这次他紧紧地扣着苏冬凝的后颈,把她摁在身后的墙上,发狠地咬住了她的嘴唇。
苏冬凝吃痛想要挣扎,南宫隽的手却紧紧箍着她的腰肢,就是不放,甚至还轻轻地摩挲起来。
几年不见,她瘦了许多,但是也匀称了不少。
腰肢纤细但却紧实,皮肤也更加白皙了,说明她这几年过得十分健康。
陷在过去里,活的七零八落的人只有自己而已。
南宫隽的各种情绪交织,动作的侵略感越发重了。
苏冬凝身子都快化成水
,根本就挣扎不掉。
最要命的事,她发现自己的身体对南宫隽还是这么熟悉,仿佛天生就只能接受他似的。
这几年在国外,不少男人对她表达过好感,但苏冬凝大部分时候还没接触到人的时候就觉得膈应了,更别提相处。
她本来以为自己可能要厌男,或者后半辈子对男人都不会有什么想法了。
可偏偏,为什么遇见他什么都乱了!
但是她才不要跟南宫隽有乱七八糟的关系,更不想当见不得光的人。
心中这么想着,她直接狠狠地咬了下去!
南宫隽吃痛,被迫分开了唇。
他轻掩嘴唇,擦去了上面的血迹,眼底还带着几分并未散去的情绪。
“恨到要咬我么?”他低笑,“真是胆子大了不少。”
苏冬凝一脸漠然,“有未婚妻的人还来招惹别人,南宫先生这四年,过得这么不检点吗?
怪不得孩子会那样说话,你真是做了个好表率!”
南宫隽的脸色微变:“我没……”
话没说完,外面忽然响起了敲门声。
一个温润的男声响起:“苏小姐,你在吗?”
南宫隽还没开口打断,苏冬凝飞也似的跑到门口,连忙道:“我在!”
脚步匆忙,她脚底下好像踩到了什么东西,情急之下也没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