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完老向,我们就出了监狱。
回去的路上,我沒有问门门,老向这点事儿,为什么会被判五年,而且以门门的能力,和老傅的关系,为什么到现在老向都沒有被活动出來。
很显然,林恒发对废了一只手的事儿,仍然耿耿于怀,我俩要不死一个,这事儿算是沒完了,。
老向被判五年,肯定是量刑有点多的,因为主犯是我,老向只是个介绍的中间人,说有罪那就有,说沒罪也合理,因为借款的时候,老向在中间并沒有签什么担保。
所以,被判五年,而且还沒活动出來,这事儿背后肯定是林恒发捅咕的,也可能有……李水水出面运作的影子。
当然,如果我去质问他,他肯定告诉我,自己是身不由己,所以我也就沒有问的必要……
门门开着车,拉着我们回到了香格里拉,以前的房子,很久沒有打理,已经沒法住人了,所以只能暂时住在这儿。
“……刚才也沒好好吃饭,你饿不饿啊。”我冲小优问道。
“你说呢,,我从跟你回來,吃过饭么。”马小优眨着大眼睛问道。
“好吧,那你先上去,我去给你买点吃的。”
“一起吧,坐了一天,我想活动活动。”马小优开口说道。
“……大晚上的,有啥可溜达的,你回去吧,我开车拉南南去。”门门回头笑着说道。
马小优一愣,随即点头说道:“好,那你们去吧。”
说完,马小优就下了车,先回酒店了。
……
门门开车行驶在路上,车内一阵沉默。
“……你想说什么。”我突然冲门门问道。
“你沒开始还钱的时候,有一个人已经开始帮你还了。”门门叹了口气,皱眉回道。
“……她还好么。”我抿嘴问道。
“火锅城被银行收走了,她在旁边县城弄了一个干洗店,干了三年,就自己一个人,我有时候沒时间,所以,给向叔存钱的都是她,刚开始还你欠下的钱,也是她,后來,你把那五百多万还了,她才轻松一点……南南,作为兄弟,我这时候跟你提这个事儿,有点不合时宜,因为你和小优很稳定,说了,就是给你添堵,但作为旁观者,我觉得安安对你够意思……,在不在一起,咱就不谈了,但我觉得当面说声谢谢,是应该的……。”
门门开着车,目视前方的说道。
“老向跟我说了,她对我家有恩。”我拖着下巴回道。
“……什么事儿,你自己衡量吧,地方到了,进了胡同把头第一家,就是她的那个干洗店。”门门不知不觉已经开到了市区周边,随即在路边停下车,缓缓说道。
我坐在车里,思考了一下,皱着眉头推开了车门,独自一人走了下去。
狭窄而又漫长的胡同里,我每迈出去一步,都感觉双脚异常的沉重。
三年时间,马小优陪着我度过了最难的时光,而安安也并沒有找个对象结婚,过着享清福的日子,她一样很难,一样在默默付出着……
走了不知道多久,我到了门门所说的那家干洗店,沒有名字,就叫干洗店。
但让人意外的是,这家干洗店,卷帘门紧闭,一张红色的a4纸,贴在墙壁上,这样写道。
衣物已全部归还,今日起闭店,不再营业。
这张告示下面写着的日期,正是我带着马小优回來的今天。
不干了……闭店了……
我僵硬的戳在门口,愣了四五分钟,随即上前,伸手敲打着卷帘门,但屋内无人应答,沉寂的沒有一丝动静。
……
十几分钟以后,我回到了车上。
“谈完了。”门门惊愕的问道。
“走了……。”我憋了半天,缓缓说道。
“……怎么会走了。”门门不解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