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匪也沒多问,伸手要了一下,
“给,”
老仙从兜里掏出仿六四,抬胳膊递了过去,
“啪,”
童匪伸手一拿,但却沒拿动,随即说道:“松开啊,”
“啊,”老仙睁开眼睛问道,
“别攥着了,松开啊,”
童匪有些疑惑,伸手掰了一下老仙攥着枪的手指,却现他的手指很硬,根本掰不开,
而老仙似乎自己都沒有感觉,直到缓了半天,他才松开了手枪,
沒有人能理解,老仙为啥攥着手枪不松开,但只有我知道,他上楼找董路玩命的时候,比谁都他妈害怕,,
因为他的新房刚刚装修好沒多久,
因为笑笑还在等待着他回家,
因为家里有一个不是他亲生的孩子,却愿意管他叫着爸爸
随着年龄的增长,我们团伙中神一样的人物,无视一切束缚自己规则的陈长江,也有了他愿意牵挂的东西
有人说,一个团伙中的大哥不好干,但我想说,最难干的,其实不是大哥,而是二哥,
当缅甸,要面对坚壁清野的时候,我不知道该如何下手,而我的二哥告诉我,你要先从我下手,因为你先动我,别人就不会心里不平衡,
所以,李浩先收拾了,我二哥的人,
当我在杭州养伤,家里乱糟糟一片之时,还是我的二哥,在苦苦坚持着,让我看清楚了,谁该动,谁又该留着,
而最终的结果是,他深爱着的姑娘死了
我们有今天,仙哥比谁付出的都多,
他压根就不是一个,拿着枪跟别人玩命的人,但我进去了,有些事儿,他不干,还能让谁干,,
男人,立于天地之间,两个肩膀上扛的不是脑袋,而是责任,,
面对家庭如此,面对事业,朋友,也应如此,
他像一个红尘中的游客,用率真的嬉笑怒骂,在阐述着这两个字,
对,他就是我一辈子的兄弟,海洋一辈子的仙哥,
第二天,
董路打了招呼以后,老仙去派出所交了治安罚金,行政拘留的通知书,就再也沒改签成刑事的,
七天以后,
我们从公安医院被释放,但由于大盆伤的最重,所以直接转进了地方医院,
病房内,
我和老仙对立的站着,低头小声聊着,
“和解了,我按照原价给董路的钱,25oo,他把楼卖给咱们,”老仙低头说道,
“呵呵,这五百个的价格,讲下來的代价挺大啊,”